呵。一聲陰冷的笑,從他嘴縫間嗤出。
男人俊邪的臉冰冷,倒酒,長指緊攥酒杯,“她殺了我的兒子!我不能原諒她,你什么都不用勸?!?
“哦,是嗎?!睖貙庍B軸轉幾天也有些累了,纖細身子微微倚靠墻壁,盯著他的桃花冷眼,挑眉冷淡地說出驚世駭俗的話,“你就這點抗擊能力的話,我也不想告訴你,你的兒子還存在了。
散了就散了,你反正也不原諒她,我?guī)еb遙遠走高飛就是?!?
“你敢!”霍凌砸下酒杯站起來,駭人的身量筆直,被她挑釁得怒意噴發(fā)。
但馬上他眼眸幽暗,“等等!......你剛才說什么,什么叫我的兒子還存在,溫寧!你說什么?”
溫寧面對他驟然發(fā)狂的怒吼,看著他茫然又輕顫的黑眸,她嘴角一哂笑了。
態(tài)度是越發(fā)輕懶散漫,挑著杏眸瞥他,“你不是喝爛酒,一遇事情就逃避,不肯原諒遙遙嗎?那我也不想說了,活該你被蒙在鼓里,我走了?!?
她佯作轉身。
完全不是祝遙遙那種實誠的女人。
霍凌長腿逼踱一步,恨得牙癢癢,“你給我站?。 ?
他又一聲低沉怒吼,喝了酒的嗓音干啞烈火般,深邃的瞳孔從混醉狀態(tài)聚精到幽黑鋒利,“你把話說清楚,別賣關子,否則你今天甭想活著走出這里?!?
陰森森的威脅,一副道上辦事的態(tài)度,仿佛真要捏死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