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謝家的傭人?一路跟著著謝芷音來德國的?”
保姆忌憚他,“大少饒命!我也是身不由己被謝夫人派遣,貼身照顧二小姐,其他的事情,我不知道啊?!?
“你昨天晚上,對孩子心軟留情,我看在眼里?!?
厲北琛居高臨下,恩威并施,“你跟著謝芷音,是助紂為虐?,F(xiàn)在她落在我手里,你覺得你的下場如何?!”
“大少饒命,我不是故意助紂為虐?!?
“給你一個(gè)改過求生的機(jī)會(huì)。”厲北琛捻了煙蒂,“謝芷音來德國后,到底都干了什么,見了何人,告訴我,我就饒你一命?!?
劉保姆臉色發(fā)白,十分為難。
“這么忠心不二?”厲北琛的耐心有限!
保姆膝蓋一軟跪在了地上,搖頭,“大少,不是我不說,而是二小姐處處防范我,我們來了德國后,我每日被她鎖在酒店,根本不知道她和保鏢的行蹤。
她性格陰冷,我也不敢問,她出車禍那天,我不在場,我不知道她見了誰......唯一我知道的,便是她起初每天都在酒店盯梢。具體盯著誰,我也不知道?!?
厲北琛寒冷地垂眸,“盯梢?她住在哪家酒店?”
“比爾登酒店。后來,她帶著我去橋洞底下流浪了幾天,她就被接到圣母醫(yī)院了?!眲⒈D访院恼f著。
厲北琛星眸寒意蕭蕭。行蹤詭譎,必定有什么原因。
他迅速離開,去查比爾登酒店。
得到的消息,是比爾登酒店和md大樓僅隔了一個(gè)街區(qū)。
那么,保姆說謝芷音盯梢?厲北琛想不出來,除了md大樓里的人,謝芷音還會(huì)盯梢誰?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