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為了您丈夫的心血真正不毀滅,您不妨相信我一次,鋌而走險這一回。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不演全套,怎么設局?”
他的話擲地有聲,沉重有力,不管傅夫人聽得有多無厘頭,但自這個年輕男人嘴里說出來,竟然有條有理的具有說服力!
傅夫人駭然地盯著厲北琛,眉頭緊擰,“你是說,殺害我老公的兇手,與墨東全球總集團里的高層,有勾結(jié)?”
“不然您以為我為何要出此下策?一石二鳥,杜絕后患,不讓奸人得逞!
至于墨東公司真正的損失,我和阿凌一定控制在一定范圍內(nèi)。
將來那些反對的股東們,也交給我去處理就是了。
現(xiàn)在,只要得到傅夫人您的首肯,我們就將行動,迫在眉睫?!?
他濃眉威壓,散發(fā)出一股懾人氣息。
傅夫人心煩意亂,蔥白的指尖緊緊攥住,腦子里一鍋粥一樣的,可她一個婦道人家,此刻丈夫躺在重癥監(jiān)護病房里,貴為董事長,卻人事不醒。
總統(tǒng)那邊,是丈夫與總統(tǒng)的關系。
她現(xiàn)在無依無靠,似乎只能依仗丈夫的外甥,霍凌。
還有眼前這位眉眼堅毅棱角冷厲的厲大少。
她終于,閉著眼點了點頭,“希望你們真的是有所考量,也有所兜底。”
“您放心?!眳柋辫「纱嗬洹?
傅夫人深深嘆了口氣,扶著眉心,帶著年幼的兒子走到椅子邊,沉沉而無力的坐下去。
霍凌一不發(fā),深邃的桃花眼瞥了眼三哥。
厲北琛走開幾步,招手。
霍凌走了過去,甚是不確定,“三哥,我總覺得你這樣是逼迫傅夫人,到時候我們要是舍了孩子又沒套著狼,沒能把那個所謂的神秘人引出來,該怎么辦?”
厲北琛低頭磕出一根香煙,修長的指節(jié)夾住,偏頭點燃時瞇眼冷睨他,“傅申東變成植物人的消息,我還指望著李承聿‘幫我’傳出去。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