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芷音見狀,同情地說,“媽,李先生其實是無辜的,可厲北琛猖狂作惡,他和謝寧真的是沒有底線的。
他現(xiàn)在施壓,李先生根本沒有重來的機會。
念著他幫過我那么多,所以我在德國,才想著向您引薦他,況且他真的很有商業(yè)頭腦,對帝都墨東的情況,或許比您還要熟悉......”
莫子清眼觀鼻鼻關(guān)心,“看來李先生以前的事業(yè)做的很不錯,在帝都,似乎也有自己的人脈和一定社會地位?”
“是啊。李氏曾是帝都新銳企業(yè)呢!”謝芷音點頭,“李先生貴為青年企業(yè)家,其實他的能力和厲北琛不相上下的,可是,厲北琛有強勁家世墊底?!?
“所以——”
莫子清說著,卻話鋒一轉(zhuǎn),提出了一個不相干的疑問,“難怪李先生說自己窮途末路、企業(yè)也破產(chǎn)了,卻還能像剛才在游輪上,突然帶著幾十個號人手趕來。
若李先生不說自己一無所有,我還以為李先生很有財力和勢力?!?
空氣驀地一滯,靜了下來。
謝芷音柔弱的臉上,笑痕僵住。
李承聿也是暗自握緊了手。
誰能料到,莫子清話題陡變,竟然連那樣的小細(xì)節(jié)都記在了心里。
一個一無所有的人,還能請得起保鏢,大半夜趕來救人?
她懷疑了?!
李承聿暗吸一口氣,突然覺得剛才莫子清看似無意的幾句問話,實則是在打探他的情況,她到底在懷疑什么,覺得他帶著保鏢前來營救有問題?
還是覺得他,在假裝一無所有?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