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接受不了?我憑什么接受?”溫寧像受傷的小獸,盔甲盡碎的朝他低吼,淚光涌出:"有人告訴過我這是怎么回事嗎?沒有!
謝芷音的孩子,你說是我的種。
你說我懷過孕,當(dāng)時我知道嗎?
當(dāng)所謂我的基因生下來了,我也不知道!
我甚至不知道,她是怎么跑到謝芷音肚子里去的?
或者,現(xiàn)在你這么說,只是又在對我欺騙?!
厲北琛,整整一年啊,你有多少時間可以告訴我、可以坦白,可你從頭到尾算計我,把我當(dāng)成一個徹頭徹尾的傻子,我恨透你了!
我不可能接受從謝芷音肚子里生下的孩子?!?
她怔怔的不停地?fù)u頭,喪失理智,抱著腦袋,”跟我有什么關(guān)系!你憑什么讓我去相信???”
淚水漸漸哭濕清麗的臉頰,溫寧頭痛欲裂,心也碎了,這前因后果,她根本不明白。
卻被他逼著,要接受一個殘酷的事實,陌生的胎兒!
“寶貝,都是我的錯,你別哭了?!眳柋辫】此绱思灏?,心里掠過濃濃的懊悔,早就料到可能會把她逼瘋的,他大手捧起她冰冷濕漉的下巴,啞沉了嗓音,“我把什么都告訴你,從你懷孕那一刻說起好嗎?
這件事,從一開始我隱瞞就錯了,后來步步錯,是我的私心作祟。
當(dāng)時,你還記得嗎?
我母親正要做脊髓移植手術(shù),我?guī)еx芷音去榕城,你被蘇琴設(shè)計了車禍緊接著被綁架,那一晚我趕回去救了你。
你神志不清,就在酒窖里,我們發(fā)生過。
就那么一次......后來你父親出事,你在醫(yī)院暈倒就查出來懷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