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如今只覺得他的偏執(zhí)令人悚然。
在她不想要他附加的一切時,他的逼迫讓她很痛苦,惱恨。
厲北琛輕柔的吻她的眉心。
她的眉心卻一片茫然,舒展不開。
他笑,揚起一抹信心,“你話也別說的太早,也許你在這里與我朝夕相對,甜蜜相處,你很快會重新愛上我,愛過一個人的感覺,只需要復(fù)習(xí)一下,我們對彼此有點信心好嗎,我們畢竟深深的愛過啊。”
溫寧拂開他的健碩臂膀,臉色僵硬,都不想說話了。
男人牽起她,不顧她小臉難看,“走,島上有很多風(fēng)景,我先帶你去沖浪。忘掉煩惱,這里只有你和我。”
溫寧忘不掉,也不想忘掉,
這里渺無人煙,叫天天不應(yīng),美好的風(fēng)景的確會讓人消磨意志。
她不想讓自己被他思想控制,逐漸在這里頹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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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
溫寧在別墅廚房找了半天,也沒有找到任何藥材。
看來管家有他的囑咐,都很小心。
她想用點藥讓自己加快來例假的想法,泡湯了。
可這幾天她很危險,不能讓他再碰。
洗澡時,溫寧盯著盥洗臺上他的剃須刀,終于想到了。
她迅速用尖銳的刀口,劃傷了手臂內(nèi)側(cè)不顯眼的位置,咬牙將滴出來的血抹在了褲子上。
做好這一切后,她出來,
厲北琛穿著浴袍,高大的身體慵懶性感的坐在床上,他掌中一本書,見她出來,眸子已暗,放下書想走過來,把她抱進床上。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