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秋水質(zhì)問:“沒別的了?”
“沒……沒了啊?!饼R天想了一下,確實(shí)沒什么別的事了。
“想不想我?”沈秋水聲音很小。
齊天恍然大悟,連忙開口補(bǔ)救:“想,我這一天做的最多的事就是想你了?!?
“行,我也想你,睡咯?!鄙蚯锼@才掛斷電話。
齊天聽著電話中的忙音,心中有一股甜蜜感,這一刻他甚至有沖動立馬飛到安市那邊去,但齊天明白,明天還有很多事等著自己去做,包括發(fā)現(xiàn)教廷蹤跡的事,齊天認(rèn)為自己明天有必要去趟天銀大獄了。
夜晚,天銀的街道很靜。
不知道是不是因?yàn)榻裉炷菆霰ǖ木壒?,讓原本熱鬧的夜晚也安靜了下來。
一輛轎車駛在天銀的主干道上。
西北王坐在后座。
“司炳成,說說吧?!碧K老板的聲音響起,“那個姓寧的雖然跟我不對付,但他們不是傻子,不可能只憑借一些揣測就去抓你,有些事你給我說的清楚,后面才好做。”
蘇老板靠躺在座椅上,閉目養(yǎng)神。
西北王笑著道:“蘇老板,哪有那么多大事,我這個人是什么樣的你也清楚,當(dāng)時也是你把我提上來的,只不過那一戰(zhàn)啊,元?dú)獯髠?,到現(xiàn)在都緩不過來,我這個人也沒什么大的抱負(fù),就是喜歡喝喝茶,收藏收藏物件,我這物件蘇老板你也知道,呵呵?!?
蘇老板面露不滿,直接道:“說正事吧?!?
“是這樣啊?!蔽鞅蓖跽f道,“我呢……”
西北王聲音拉的有些長。
蘇老板甚至睜開眼睛,朝西北王看去,卻看到西北王一臉笑容的對著自己。
“蘇老板,我呢,不是炎夏人?!?
蘇老板眼睛瞇起:“什么意思?”
“字面意思唄。”西北王聳聳肩,“這些年來,我做了一些事,退路也想好了,牽扯不到誰,無非就是最近出了點(diǎn)意外,現(xiàn)在只要蘇老板你幫我拖延兩天時間,兩天后什么事都沒了,我人不見了,關(guān)于我和蘇老板你之間的這些事,也都沒了,怎么樣?”
蘇老板看這西北王,過了良久轉(zhuǎn)過頭去,看向窗外:“司炳成啊司炳成,你當(dāng)時做的那些事,我還真以為西北境出了一個英雄,呵呵?!?
“蘇老板,各取所需嘛。”西北王笑笑。
“那就兩天時間?!碧K老板點(diǎn)頭,隨后打了個手勢。
司機(jī)將車靠邊停下。
蘇老板開口道:“司炳成,你自己去我那待著?!?
“蘇老板,辛苦跑一趟?!蔽鞅蓖醮蜷_車門,獨(dú)自下車。
車輛再次駛動。
通過后視鏡,可以看到西北王站在路邊對遠(yuǎn)去的車輛開口。
“老板?!彼緳C(jī)收回目光,目視前方,“司炳成的任務(wù)失敗了,寧家的那些人敢來抓人,估計是孫天巧全撂了,具體消息我們這還沒收到,接下來怎么辦?”
“司炳成是顆棄卒,無關(guān)輕重,但關(guān)于這些事,不能傳上去,讓消息永遠(yuǎn)留在這個地界吧?!?
蘇老板閉上雙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