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黎向晚痛不欲生了,鼻孔在水里,劇烈掙扎時(shí),嗆進(jìn)肺部的全是肥皂水。
溫寧一陣痛快,殺光涌現(xiàn),“如何,痛嗎?能跟你講武德時(shí),我他媽講什么道理?
三年前墨寶出生落海,哮喘就是你害得,三年后你殘忍地再次想殺他!
我的兩個(gè)孩子,你再敢動(dòng)一根手指,總有一天我要扒你的皮,喝你的血......”
“你之所以跑來這么對(duì)我,還不是沒有證據(jù)?你奈何不了我......”黎向晚撲騰著冷笑,
迅速抓住要害威脅道,“難道你想讓三哥知道另一個(gè)野種的存在嗎?我猜你并不想,那么,這起案子你只能忍氣吞聲,呵呵......”
“是嗎?”溫寧也提唇笑了,手一晃,亮出銀針,“忍氣吞聲這四個(gè)字,三年后不在我的字典里!”
銀針的針頭,調(diào)向黎向晚的雙眼,逼近只有一厘米,黎向晚慌了,大叫,“三哥,三哥救命,溫寧要刺瞎我!”
厲北琛吩咐大廚給九九做了營(yíng)養(yǎng)餐,剩余了一份,他讓保鏢送來給黎向晚。
保鏢卻在病房門外聽見叫喊,立刻扭頭去叫厲北琛。
“怎么回事?”
男人走來病房門前,聽到里面有異響,他一雙鋒利的眸子朝窗戶里看,陡然臉色一變。
推開門,“溫寧!”
男人的冷喝讓病房里短暫一靜。
緊接著響起黎向晚委屈至極的哭聲,“三哥,你快救救我,我不知道溫小姐為什么要?dú)⑽遥 ?
厲北琛眸光暗冷,盯著黎向晚病號(hào)服上滲出的血跡。
她一張臉烏黑發(fā)紫,還有嘔吐的穢物,整個(gè)人狼狽不堪,素顏的臉更是奇丑無比。
厲北琛皺了下眉,快步走過去,扶住快要摔下床的女人,抬眸寒視溫寧,“你在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