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沉硯略感疑惑。
炎婪:“你現(xiàn)在還是凡人之身吧,真覺得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fēng)流?。俊?
“你現(xiàn)在這氣血兩虛的樣子活似兩邊腰子都被嘎了,好歹也是當(dāng)過神的,咋這點(diǎn)自制力都沒有。”
蕭沉硯:“……”
他想解釋自己不是……但好像又沒什么底氣。
畢竟,他不是不想,而是虛到不能。
但他又不是因?yàn)槟鞘聝禾摰陌。?
見他沉默,炎婪嘆氣,“本來我還挺擔(dān)心剎剎的,你倆既然還有勁兒胡來,想來她情況還好?!?
蕭沉硯:“……也沒有太好?!?
炎婪目色一厲:“她情況不太好,你還硬拉著她胡來,你小子,你真是個牲口??!”
“你到底會不會心疼媳婦?。 ?
蕭沉硯深吸一口氣,放棄了解釋,“受教了?!?
炎婪哼了聲,眼神挑剔:“你拎著個盆要干嘛去?”
“燒水。”
炎婪更嫌棄了,“連個燒水的法術(shù)都使不出來了?男人啊……嘖……”
蕭沉硯再度深吸一口氣,保持微笑:“炎叔教訓(xùn)的是。”
炎婪擺手:“趕緊去吧,別讓我乖侄女等急了?!?
蕭沉硯嗯了聲,叮囑了句:“她現(xiàn)在不方便見人,炎叔若要見她,現(xiàn)在外喚一聲?!?
“知道知道!”
目送蕭沉硯腳步虛浮的離開,炎婪嫌棄的沒眼看,信步走到大帳外,朝內(nèi)嚷嚷:
“褲子衣服穿好,滾出來!”
須臾后。
青嫵穿著蕭沉硯的衣服出來了,那衣服又大又長,拖了一地。
她用凈身術(shù)給自己洗了好幾回這才出來見人,她這會兒一臉清清白白,一派良家婦鬼的樣子。
炎婪瞧上一眼,額頭上的青筋就崩起來,目光落在她滿頭白發(fā)上,抬起來想削人的手也放下去了,臉色黑到不行。
“因果反噬?”
青嫵:“嗯?!?
“這回的反噬是讓你變丑?”
“你瞎??!我哪里丑了!”青嫵罵回去:“一千年陰壽而已。”
炎婪臉色還是變了下。
覺得自家大侄女這波幫白毛雞那小子找娘的確是虧大發(fā)了。
不過,他看她臉色紅潤,氣血充沛那樣兒,懸著的心也放下了些,有點(diǎn)納悶:
“你氣色好的都不像個鬼了,剛剛我見蕭沉硯那腎虛樣兒……”
“你把他采補(bǔ)了?”
炎婪忽然有點(diǎn)虧心,自己是誤會那小子了?
啊這……原來不是胡來成那樣,是被大侄女吸了陽氣啊。
青嫵白他一眼:“他主動讓我吸他魂氣神力的,我家硯臺可好的!你少兇他!”
炎婪剛生出的慚愧,頃刻間蕩然無存。
沒好氣的拍了下她的腦門:
“胳膊肘往外拐的臭丫頭,這就護(hù)上了!”
“心疼男人倒霉八輩子,你忘了?他主動獻(xiàn)上魂氣神力怎么了,又不是要他的命!這點(diǎn)小事兒都辦不到,你還與他好個什么勁兒?”
青嫵摸了摸腦門,狐疑的瞅著他:“你不對勁?!?
“你才不對勁,你個饞男人身子的小女鬼?!?
青嫵被罵笑了。
“你以前對蕭硯臺可沒這么大的敵意,到底怎么回事?”
青嫵可不是那么好糊弄的,她微微挑眉:“白毛雞與你說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