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她只剩幾根骨架,也該由我,親手來埋?!?
霍凌鏡片下的眸光,狠狠一閃,三哥并不平靜。
他的話,讓他寒栗。溫寧在和過去道別,可三哥,固執(zhí)的站在過去里,他不會真的罷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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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喝,就喝到了十點。
厲北琛沒有醉,他的情緒看起來很穩(wěn)定,霍凌把他送到了沈棠的醫(yī)院。
男人大手拎著西裝外套,步伐長而凌厲,他隨意走路的樣子,吸引著服務臺護士們的目光。
“我母親今天的病歷記錄,給我?!?
他修長的指節(jié),冷冷扣響桌面。
看得出來,厲大少心情不好。
護士們不敢說話,默默將病歷記錄,交到他手中,末了,有些欲又止。
厲北琛擰眉,瞥了眼母親的病房,低沉聲線沙啞,“有什么情況嗎?”
“厲......厲大少,沈夫人的病房里,現(xiàn)在有客人。
不過,沈夫人的護工并沒有叫我們進去,我們也就在觀察。”
“什么客人?”
厲北琛的長腿,站直起來,不再靠著服務臺。
護士們都是厲氏集團旗下的員工,總裁的母親住院,誰不仔細看著?
她們留意著,每天來探訪沈夫人的客人。
“是一位生面孔,一個中年貴婦人!”
厲北琛擰起眉梢,突然寒了一寸,他甩下病歷本,單手插袋大步走向病房。
叩叩——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