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冷瞪了厲北琛一眼,點點頭,“成啊,原本墨東集團董事長在茗山的喬遷宴會,我還想給你一張邀請卡的,畢竟你這種身份肯定得不到邀請函的嘛!
現(xiàn)在看來,沒必要了。
友誼的小船說翻就翻了。”
“......”厲北琛抿著薄唇,想改口一下,司修遠完全沒給這個機會,一臉怒意地上車,絕塵而去了。
森洋眨巴著眼看著厲總,適度提醒,“厲總,您偶爾也要記得您和司少不在同一個身份了,適當?shù)陌徒Y(jié)一下他啊。
司少這個人看著有點臭脾氣,挺幼稚的?!?
“他是故意給我難堪!罷了,非要他那張邀請函才能進去么?”
厲北琛黑著臉不屑道。
森洋汗顏,您到底明不明白,沒有那張邀請卡,您都沒資格進.入茗山好嗎。
然而到了公司,厲北琛立刻受到了現(xiàn)實的拷打。
二老爺急匆匆地跑過來問他,“北琛啊,聽說司家和某位議員關(guān)系不錯,借此搞到了好幾張墨東集團董事長舉辦宴會的邀請函!
你不是前一陣在接洽司大少嗎?你現(xiàn)在唯一高攀上的人也只有他了,怎么樣,他有沒有分給你一張邀請函啊?”
厲北琛一張臉差點黑成鍋底。
什么叫他高攀司修遠?二叔是不是眼睛瞎了,放在以前,司修遠哪里比得上他?
然而邀請函,他確實沒有分到。
“二叔,我另外想辦法?!?
“沒辦法可想,不能溜進去!墨東的董事長是總統(tǒng)的大財閥,到時候安保會格外嚴密,我們家已經(jīng)落魄了,可不要再鬧出強闖宴會這種丑聞啊。”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