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事先跟你打個招呼,到時候你可別怪我沒有給你提醒!”
朱浩幾乎懷疑自己聽錯了,“你說什么?大姐那邊都已經(jīng)把房租和押金交了,你說不租就不租了?”
女人振振有詞地問,“怎么了?當(dāng)初租房的時候,我們是簽了協(xié)議的?!?
“協(xié)議里有一條,租客必須保證合法經(jīng)營,正常經(jīng)營,不能給我的鋪?zhàn)訋硎裁床涣加绊懀 ?
“否則的話,我是有理由將租客請出去的,而且押金概不退還!”
“要不然李家的人三天兩頭來我的鋪?zhàn)永镎衣闊?,知道的是在針對那個王麗君,不知道的還以為在針對我?!?
“到時候誰還敢租咱家的鋪?zhàn)樱俊?
朱浩臉色低沉,“你當(dāng)時把鋪?zhàn)幼饨o大姐的時候,就是打這個心思吧?”
女人也不避諱,“話不能這么說,如果她王麗君好好經(jīng)營,難道我還能把她攆出去不成?”
“今天正好撞見這個事兒了,我就提前跟你說清楚,如果王麗君真的解決不了李家的麻煩。”
“這個惡人我來做,到時候你可別出去給我充好人!”
朱浩瞪著眼睛,“王東是我同學(xué),王麗君是他的大姐,不看僧面看佛面?!?
“如果你真的這么做了,將來我在王東面前怎么抬頭?將來我在同學(xué)的圈子里還怎么混?”
女人不以為意,甚至滿臉恥笑,“就你們那幫技校的同學(xué),有幾個有出息的?”
“不混就不混唄,能怎么的?”
“還有那個王東,他要真是什么厲害人物也就算了,一個代駕司機(jī)而已,你至于口口聲聲把他掛在嘴邊嗎?”
“你給我記住了,我才是你的老婆!”
朱浩冷冷一笑,“這些年我真是受夠了你們家的冤枉氣了!”
“是,你們家條件好,我朱浩要仰仗你的鼻息,但我也是有骨氣的!”
“我告訴你,我才是一家之主,大姐這件事,我今天管定了!”
女人仿佛被人挑釁,“朱浩你敢?”
朱浩回應(yīng),“我有什么不敢的?”
女人怒斥,“這些年你吃我的喝我的,還給你慣出脾氣了?”
“不對,這件事你怎么就這么熱心?我看不是因?yàn)橥鯑|吧!”
“是因?yàn)槟莻€王麗敏女人,對不對?”
朱浩的臉色難看到了極點(diǎn),“你胡說什么?”
女人冷笑,“我胡說?那個王麗敏徐娘半老,風(fēng)韻猶存,我看你是看上了人家吧?”
“我說這幾天你怎么沒事就要往家里跑,還經(jīng)常去幫那個王麗敏干活。”
“你是房東,犯得著這么討好那個租客嗎?”
“嘴上是把她當(dāng)成了同學(xué)的姐姐關(guān)照,實(shí)際上你是想做那個王東的姐夫吧!”
不等朱浩接話,女人更加肯定了自己的判斷,“好啊,王麗君,我好心好意的把房子租給她,她竟然勾搭我男人!”
“怪不得李家的人不容她,感情是個水性楊花的貨色,看我不撕爛她的嘴!”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