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dāng)葉辰與林婉兒一起朝著香榭麗飛行的時候,松了一口氣的李亞林、陳澤楷以及洪五等人,也停止了搜索,先一步返回了香榭麗。
李亞林知道安家人擔(dān)心葉辰的安危,一下飛機就連忙跑回別墅。
此時的安家人,一個個愁眉苦臉的守在客廳,期盼著李亞林能夠帶回好消息。
畢竟,對安家人來說,葉辰本就意義重大,讓安家人為止?fàn)縿恿硕?,更何況,葉辰的另一重身份,竟然是曾經(jīng)救過安家全家人的恩公,這使得葉辰對現(xiàn)在的安家人來說,已經(jīng)超越了其他一切。.
見李亞林快步走了進(jìn)來,安家人瞬間集體站起身來,一個個滿臉期待的看著他,老太太已經(jīng)下意識的朝著他走了過去,口中喃喃問道:“亞林,你們找到辰兒的下落了嗎?!”
李亞林微笑著說道:“嬸子,已經(jīng)找到葉先生的下落了,他沒什么大礙,還說讓你們放心,等他忙完手頭的事情,會過來與你們見面。”
老太太瞬間松了口氣,也忍不住因為激動而流下兩行熱淚。
而其他的安家人,也都在這一刻激動的歡呼起來,就連一向不太擅長情感表達(dá)的安啟山,也是情不自禁的笑著流淚。
葉辰安全,便是他們此時此刻,最大的愿望。
老太太這時忍不住又問:“辰兒為什么現(xiàn)在不過來?他是受傷了嗎?”
李亞林搖頭道:“具體什么情況,我還不太清楚,我們趕到事發(fā)地的時候,葉先生并不在那,我們找了很長時間也沒找到葉先生的下落,最后葉先生打電話給了洪先生,我們才知道他并沒有生命危險。”
老太太這才真正放下心來:“既然是辰兒打的電話,那就證明他確實沒有生命危險……”
說著,她不僅哽咽道:“是我們對不起辰兒、對不起辰兒的爸媽,辰兒明明恨我們,還兩次救我們于水火,他暫時不想見我們,我也能理解。”
李亞林忙道:“嬸子,葉先生對你們,其實還是非常關(guān)心的,他剛才說恨你們,其實不過是在分散兇手的注意力罷了。”
老爺子安啟山感嘆道:“辰兒恨我們也是應(yīng)該的,當(dāng)年確實是我做的不對?!?
李亞林認(rèn)真道:“安叔,葉先生或許確實對你還有芥蒂,但在你病危的時候,是葉先生讓顧小姐給你送去了救命丹藥,這就證明,他這個做外孫的,就算心里埋怨你,但也還是關(guān)心你的,埋怨歸埋怨,還上升不到恨,在他眼里,你還是他的親人?!?
老爺子驚呼道:“你說的是真的?!囡囡給我送的丹藥,是辰兒給的?!”
李亞林認(rèn)真道:“這么跟你說吧安叔,類似這種真正行之有效的丹藥,只要出現(xiàn),基本上一定是葉先生的手筆,無論是誰把這丹藥送到你的手里,這丹藥一定都從葉先生那里來?!?
老爺子一聽這話,頓時激動起來:“你說得對……你說得對!看來,辰兒心里,應(yīng)該還是有我這個外公的……”
安家其他人也都情不自禁的露出如釋重負(fù)的笑容。
只有安崇丘表情怪怪的。
一旁的安呦呦看出端倪,好奇的問:“大哥,你怎么了?”
安崇丘訕笑兩聲:“我剛想明白,合著當(dāng)初在回春丹拍賣會上把我趕出去的,就是辰兒啊……”
老爺子笑道:“趕你也是活該,人家辰兒都說了,丹藥只能當(dāng)場服用、不能帶走,你偏要挑戰(zhàn)他的規(guī)則,把你趕出來那不是天經(jīng)地義嗎?”
安崇丘郁悶的說道:“爸,我挑戰(zhàn)辰兒的規(guī)則是為了誰???”
一旁的安凱風(fēng)拍著安崇丘的肩膀,笑道:“行啦大哥,雖然你被辰兒從拍賣會上趕出來了,但咱們一家還都得感激你那次被趕,要不是你,恐怕咱們安家也不會這么早進(jìn)入到辰兒的視線里,這是好事兒,全家人都沾你的光了!”
安崇丘嘆了口氣,由衷道:“哎,被大外甥趕出來倒是無所謂,我只是沒想到,大外甥能耐這么大,還是咱們的救命恩人,所以回想我自己當(dāng)初在拍賣會上的行,心里有些尷尬罷了?!?
此時,別墅外傳來了直升機的轟鳴聲。
老太太頓時激動起來,問李亞林:“是不是辰兒來了?”
李亞林連忙道:“嬸子,洪先生剛才說,為了咱們的安全,今晚這里要戒嚴(yán),特地交代了咱們今晚不要隨意出門,直升機估計是巡邏之類的,你不用在意,今晚就先好好休息,說不定明天葉先生就來見你們了?!?
眾人聽聞這話,便也沒有懷疑,畢竟今晚直升機頻繁起降,已經(jīng)有些習(xí)以為常。
而此時此刻,葉辰與林婉兒在經(jīng)過了大約十分鐘的飛行之后,已經(jīng)來到了葉辰那棟半山別墅的正上方。
林婉兒手握操縱桿,嫻熟的將直升機降落在了別墅的院子里,直升機剛停穩(wěn),她便趕忙跳下去,跑到另一側(cè),將行動不便的葉辰攙扶下來。
葉辰在她的攙扶下走進(jìn)別墅,直接帶著林婉兒去了別墅的地下室。
在密閉的地下室內(nèi),葉辰檢查了一下自己留在這里的手機,發(fā)現(xiàn)并沒有人找自己,他才松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