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遠都是這樣,她不想欠著他的,說明在她心里,他就是個外人。
寧芙坐在床頭,“你怎么這種語氣呢,和彤彤鬧矛盾了?”
“沒有,姥姥您別操心了,”厲璟辰道,“我累了,睡會兒?!?
寧芙凝視著厲璟辰寬闊的后背,無奈,沒再多說。
……
東山別墅。
姜彤回到家才看到厲璟辰送她的禮物,昨天沒有打開那個行李箱,她并不知道里面是送她的禮物。
他給她買了很多東西,一件紫色的羊毛衫,澳洲羊毛材質,袖內襯口用暗紋刺繡勾勒出的紫荊花紋,還有愛馬仕新推出的全球限量發(fā)行的包,好幾種顏色都有,還有……
看到最下面一層,一塊白色的鑲鉆手表,姜彤愣了一下,這塊表……
她之前誤會林倩和厲璟辰戴著通款手表,后來他和她解釋清楚了,他戴的情侶款他早就買下了。
然后那塊表他說過要自已留著,現(xiàn)在卻出現(xiàn)在姜彤的眼前。
姜彤不知道他幾個意思,想了想終于決定給他打個電話,只聽見電話那端公式化的聲音,“您撥打的用戶正忙……”
姜彤長長的睫毛遮掩下來,掛了電話。
這樣也好。
……
翌日。
林堂看厲璟辰開會的時侯總咳嗽,在會議結束之后泡了杯枇杷雪梨給他。
“厲總,您要不要休息一下?”
這男人從新加坡到北京又急急忙忙回南帝,全程連軸轉,昨天下著雪又開車出去了,他l力再怎么旺盛也禁不住這么折騰。
“不用?!蓖砩嫌袃蓚€應酬,一個是跨國資管公司的生意,一個是天勤集團想進南帝商會。
他知道邵時序回來了,兩人雖是通窗關系一般,那人的小心思多,斤斤計較之人,并不敞亮,也并不是合作人選。
厲璟辰選擇了第一個應酬。
聲色犬馬的酒吧包廂,桌上擺了一排的名貴紅酒,雞尾酒。
威爾投資集團的負責人,詹森笑了笑道,“厲總,我特地找了幾個女人作陪,您看看喜歡哪個?!?
男人揚揚手,幾個扭著腰臀的年輕女人就走了過來,清一色的開叉旗袍,開叉的位置很短,規(guī)訓好的嫵媚笑容掛在嘴角。
厲璟辰掃了一眼,他低下頭。
腦海閃過那抹清麗倔強的身影。
說實在的,他今天就算找女人作陪,也沒什么好愧疚的,法律上兩人已經離婚,道德上他更沒對不起她什么,兩個孩子的撫養(yǎng)費他按時給,甚至超額給,她家每次出事他也盡心盡力去幫忙,無論怎樣,他對她還是對她家,他問心無愧。
“厲總,我給您添酒啊?!崩锩孀钇恋囊粋€女人,很長眼色地坐在厲璟辰身旁。
男人襯衫微敞,從領口隱約看到結實健碩的胸膛,女人禁不住咽了咽口水,可以想象被這種男人摟在懷里是如何有安全感。
下一秒那酒杯卻不小心傾倒,滴到厲璟辰西裝長褲,“對不起厲總!我不是故意的……”
女人嬌滴滴咬著那櫻唇,趕忙蹲在地上,拿著手帕,手剛要碰上那塊,就被厲璟辰一把攥住手腕把她扯開了。
這種把戲見多了,他已經厭惡了。
“換個包間,我不喜歡亂七八糟的人。”
說完,厲璟辰就站起身來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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