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瓶兒和潘金蓮一起服侍武植的時候,這兩座山,不知道多少次被她們家官人拿捏掐揉,若是讓這個女人進(jìn)入府宅,恐怕又要分割一份疼愛了。
潘金蓮輕輕的拍了一下李瓶兒的手,給她使了個眼色。相比起李瓶兒,潘金蓮的心則顯得比較大度,有一家主母的風(fēng)范。
對著吳月眉說:“之前咱們在大相國寺不是見到那西門慶和高衙內(nèi)一起嘛,我估摸著應(yīng)該是西門慶和高衙內(nèi)達(dá)成了什么骯臟的協(xié)議,是高衙內(nèi)從中作梗。“
李清照用詫異的眼神看了一眼潘金蓮。她本以為奴仆出生的潘金蓮,沒什么見識,只會用自己的容貌和身子去吸引男人,沒想到她還有這樣的見地。
李清照說:“武家大娘子說的沒錯,這件事情的確是高衙內(nèi)從中作梗。高俅是太尉,在朝中的人脈自然就不用多說了。誰都不敢得罪高衙內(nèi)。所以這份和離書只有遞到一個人的手里,才能夠起效用?!?
吳月眉趕忙問:“誰?”
李清照緩緩地閉上雙眼,嘆了一口氣:“當(dāng)今天子!”
吳月眉緊緊抓著李清照的雙臂:“你不是和那康福公主關(guān)系很好嗎,咱們求她把這和離書遞給官家怎么樣?”
李清照搖搖頭:“沒用的,官家平日里素來喜愛花鳥魚蟲。所有心思都放在鉆研學(xué)問上。連朝堂上的事情都不管不顧,更別說是這么一份小小的和離書。”
吳月眉一臉頹然地坐在椅子上,聯(lián)想到自己這輩子就要跟西門慶那樣的人渣捆綁在一起,她不由得悲從心來,雙手捂著自己的臉,嚶嚶哭泣。
看到吳月眉哭的這么傷心,潘金蓮走過來,牽過吳月眉的手。
她細(xì)心地用手帕拭去吳月眉眼角的淚水:“月眉姐,別著急,總是有辦法的。我家官人已經(jīng)在來的路上,等他到了東京,肯定有方法能夠讓你和西門慶和離”
潘金蓮的話讓李清照不由得嗤之以鼻,冷哼一聲:“那個粗人他能有什么辦法?”
一聽到李清照看不起自家官人,李瓶兒就跳了起來:“我家官人是一等一的好漢,他文能讀書寫字,武能擊退強盜,這天底下就沒有他解決不了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