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媛坐起來,讓他給自己揉肩膀,想著上輩子在刑偵劇里看到的情節(jié)。
“那查他的座機記錄,有沒有可能查到他給誰打電話,或者誰打過他的電話?”
榮昭南頓了頓:“這些都是最基礎的偵辦案件的手段,應剛他們都懂,不用擔心?!?
寧媛看著他,忽然的眉毛皺了皺:“你是覺得應剛他們不太可能那么輕易查到這次事件的主使者?”
他似乎并沒有抱太大的希望。
榮昭南用掌心捂熱藥膏,輕描淡寫地說:“電話用加密線路已經是最基本的諜報保密措施,何況還有很多方式能避免被追蹤?!?
寧媛嘆氣,任由他替她敷藥:“是我想簡單了,專業(yè)的事,交由專業(yè)的人去查吧?!?
是啊,還是那句話,唐鈞和那主使者要能是個蠢貨,早就暴露了。
她頓了頓,忽然大眼一亮,瞅著榮昭南——
“不過能指使得動唐鈞的人,在京城一定有勢力?!?
“關鍵是,主使者還能知道我是你妻子,不多吧?”
這么一用排除法,至少能縮小嫌疑人范圍!
榮昭南一邊給她揉腰背,一邊淡淡地道:“現在應剛還帶了很多人在倉庫搜查證據,晚飯后,我會和應剛他們一起討論,明天你還得做個筆錄?!?
那個倉庫絕對是一個區(qū)域性大型諜報窩點。
這三天之內,警方和安全單位都要掘地三尺,在里面尋找唐鈞上線和下線的線索。
還要整理證據鏈和做各種筆錄與排查線索。
這些繁瑣的善后工作,不是他擅長的,他才單獨帶著寧媛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