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wèi)恒猛地抽回手,語氣生硬:“別瞎扯!你是肩膀中彈,又不是腦子中彈!說什么胡話!”
阿恒不服氣地糾正:“腦子中彈就死了,還說個屁的胡話!”
衛(wèi)恒被她噎得說不出話來,這女人,有病吧?
他沒好氣地掃了她一眼,僵硬地轉身拿碗去裝粥:“得了,病了吃藥,別說胡話!”
阿恒跟過去,語氣難得的認真:“我可沒說胡話,我覺得我們挺合適當革命伴侶??!你我都是出生入死的革命戰(zhàn)友,知根知底,也沒有那些亂七八糟的家庭背景和社會關系的牽扯,多省事兒!”
阿恒非常理直氣壯:“而且,我救過你,你也照顧過我,也算是有來有往了,你說是不是?這緣分,杠杠的!”
衛(wèi)恒俊朗端正的臉上跟開了調色盤似的。
阿恒沒瞧見,繼續(xù)掰著手指數(shù):“......咱們平時工作又忙,個人問題一直沒解決。與其浪費時間和精力去外面找,不如內部消化。”
衛(wèi)恒忽然冷冷地打斷了她的話:“這就是你向我求婚的全部理由?內部消化?肥水不流外人田?”
阿恒被他這么盯著,有些尷尬地抓了抓頭發(fā):“啊,咋了?我覺得挺有道理的啊......”
衛(wèi)恒眼里閃過一絲怒火,“你腦子到底是什么做的?之前瞞著我那么久,死活不肯承認我們之間發(fā)生過關系,現(xiàn)在又突然要跟我當革命伴侶?別告訴我,是因為我昨晚救了你,你良心發(fā)現(xiàn),準備對我以身相許了!”
阿恒心虛地撇了撇嘴,小聲嘀咕道:“當初我救你的時候,你不是也想以身相許嗎?我不同意就是資產階級丑惡作風,現(xiàn)在我主動提出來,你又不樂意了?這不是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啊?”
衛(wèi)恒被她這副死豬不怕開水燙,滿嘴歪理的樣子氣得肝疼。
他咬牙默默地深吸一口氣,努力壓下心頭的怒火:“周恒,你別太過分了,我最后再問你一次,你到底是什么意思?我衛(wèi)恒,不是你用來消遣的玩具!”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