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黎想到當時那一幕依舊會害怕。
努力地擠出一個輕松的表情,蔣黎看向宴遲,“你快回去吧,好好準備婚禮,我的事,我自己想辦法解決?!?
宴遲輕笑,覺得荒謬,“你解決”怎么解決得了,他搖搖頭,卻沒再說什么。
他因為蔣黎打了賭場的人,他們兩個都被記恨上了,所以他們現(xiàn)在是一條繩上的螞蚱。
這樣一想,宴遲心里突然還輕松了些。
至少她不用一個人面對這件事了。
這筆債其實當初他不借蔣費伍八千萬,就不會有。現(xiàn)在也該由他跟她一起承擔解決。
宴遲斂起眸中的神色,“上樓吧,這些天待在這里不要出去,一日三餐保姆會給你安排,外面會有人保護你,你要做的只是別出門,聽明白了嗎?”
“我就算不出門他們也會找到我,躲得了一時,躲不了一世?!笔Y黎清楚這個道理,躲不過的。
“相信我。”
蔣黎眸光顫了顫,“你不會想要幫我還這筆債吧?不行,你還了,我也還不起你,別說是你,就算是苒苒想要幫我還這筆債,我也不會接受,因為我不可能還得起。”
這件事就像是一個死局,她沒錢還賭場,也不能接受其他人幫助她,因為她還不起,她不能讓宴遲亦或是沈?qū)庈廴ギ斶@個還錢的冤大頭。
“誰說要幫你還錢”宴遲輕笑,“十二億,不是十二塊,我也還不上。”
“那你想如何?”蔣黎不明白他剛剛那句相信他是什么意思,蔣黎一雙眸子里更是涌上一層擔心,不知道宴遲想做什么。
“不要多問,上去吧?!?
“宴……”
蔣黎還想說話,但一直開車跟在他們后面的宴衡的人已經(jīng)不給他們時間了。
他們從車上下來,過來打斷他們說話,“少爺,先生讓我們帶您回去,時間不早了,別讓我們?yōu)殡y?!?
宴遲斜了這幾人一眼,示意蔣黎回去,然后轉(zhuǎn)身離開。
……
宴遲回到宴家。
宴衡還坐在客廳等他,另外一旁坐著的還有等著看好戲的宴司州。
見宴遲回來,宴司州不嫌事大的嘲諷出聲,“因為一個女人得罪了f國賭場的人,四弟還真是……厲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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