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行止被判刑,季氏有季云深和季祁安不會倒,但也一定是大不如從前了,季行止也算是自食惡果,罪有應(yīng)得了。
下午,沈?qū)庈蹘е⒆尤タ戳耸Y黎,幫蔣黎把了脈,蔣黎肚子里的胎兒一切都好。
“這個孩子你打算怎么告訴宴遲?現(xiàn)在你月份大了,越來越顯懷,顯然是瞞不了多久了。”
胎兒四五個月就顯懷了,而蔣黎的胎兒已經(jīng)四個月了,若是穿緊身點的衣服一眼就看出來了。
也就是她一直穿著寬松的衣服,才遮擋住了她的肚子,沒讓宴遲看出端倪來。
但久了肯定是瞞不住的。
被沈?qū)庈蹎柕竭@個問題,蔣黎一時間沉默了。
這個問題,她也想過很多次,可始終沒有得到答案。
她當初欺騙宴遲孩子流了,是為了離開宴遲。
現(xiàn)在他和何蘇念結(jié)婚了,她還有什么再告訴他這個孩子存在的必要。
她不打算說。
可真的瞞得住嗎?
宴衡可是查過她,知道她還懷著宴遲的孩子。
“想瞞,但我知道瞞不了多久,宴衡知道我還懷著宴遲的孩子?!笔Y黎抿了抿唇瓣,垂眸落在自己的小腹上。
“宴衡?宴遲的父親!”
“嗯,他把我從機場攔下來那次,就查過我,他查到了醫(yī)院,知道了這個孩子的事情,所以就算宴遲現(xiàn)在不知道,最終也瞞不住?!?
“宴遲跟宴家不對付,你和宴遲的孩子還被宴家知道了,你更要小心?!?
沈?qū)庈郜F(xiàn)在也大致知道宴遲跟宴家的恩怨,宴遲跟宴家免不了一場爭斗,而現(xiàn)在蔣黎和孩子是宴遲的軟肋,若之后真有什么事,她和肚子里的孩子就是活靶子。
蔣黎懷孕以來遭遇了多少危險,這個孩子保得有多不容易,沈?qū)庈劭丛谘劾?,她清楚,現(xiàn)在更應(yīng)該小心。
……
兩天后,宴氏集團股東大會。
偌大的會議室內(nèi),宴衡坐在主位。
近十天不見宴遲的身影,宴衡身為父親面上看上去沒有一絲擔心兒子的神色,可見對于宴遲,宴衡有多涼薄。
坐在宴衡左下方第一位的是宴司州,他靠坐著,修長的手指有一下沒一下地敲擊著桌面。
股東差不多都到了。
還有五分鐘會議正式開始,宴衡馬上就要宣布,他就是宴家唯一的繼承人,從此以后,宴家再無任何人配跟他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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