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黎說到這,不由的停了停,像是陷入了悲傷當中,眼神里滿是復雜神色,沒有立刻說下去。
“你說我對你沒有任何感情,既然沒有任何感情,又這么可能替你償還債務(wù),又舍命救你?”
蔣黎深吸一口氣,“不知道?!?
蔣黎到現(xiàn)在看不懂宴遲對她的感情。
他能看著她被人扒衣服羞辱,無動于衷,也能為了她闖入賭場,拿命救她。
蔣黎不敢說宴遲愛自己,可好多次,蔣黎都覺得宴遲是愛極了她。
蔣黎不知道該這么說,再看現(xiàn)在,她越想越覺得心塞。
“差不多就是這些了,你還想知道什么?”蔣黎問。
宴遲道;“我和宮硯清不是你想得那樣?!?
“哪樣都好,我現(xiàn)在沒那么想知道你們的事情?!?
蔣黎想走,手腕卻被男人直接握住。
蔣黎低頭看向那只握住自己手腕的大手,他的手很有力,蔣黎一時間無法掙脫。
“干什么?”
“你至少聽我說完?!?
很莫名其妙的,宴遲不想她誤會他,所以他今晚必須將事情跟蔣黎講清楚。
“我和宮硯欣清什么都沒有,我們完全不是你看到的那樣,我不是她男朋友。”
“你撒謊?!?
蔣黎不相信,明明當時宮硯清親口說了他們的關(guān)系,他也沒有反駁,何況他們多親昵啊,要說不是男女朋友的關(guān)系,蔣黎是不相信的。
“雖然宮硯清入獄了,可你也不需要這么著急地想跟她撇清關(guān)系,回來找我?!?
宴遲皺眉,“你剛剛說了那么多,說明我們認識很久了,那你應(yīng)該了解我,在你眼里我是這種人?”
蔣黎抿緊唇。
宴遲確實不像是愛人出事,就能丟下愛人,立刻去找他人的人。
可誰有說的準呢,他這個人性子多變,捉摸不透,蔣黎這么多年不還是沒有看透他。
可蔣黎看到他眼中有幾分被冤枉的慍怒,一時間她又說不出什么傷人的話來了。
蔣黎抿了抿唇,決然道:“你是哪種人跟我無關(guān)了,你走吧。”
宴遲堅持解釋道:“我和宮硯清從來不是男女朋友的關(guān)系,我要報答她救我的恩情,答應(yīng)和她假裝情侶幾天,僅此而已?!?
“假裝?”蔣黎皺眉看著宴遲,似有不相信。
“嗯?!毖邕t目光堅定,“我對她從始至終只有感激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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