搶救室里什么情況,誰都不知道,蔡紅也不好準(zhǔn)確地說什么,“反正現(xiàn)在不管她之后能不能活,我們都要一口咬死是蔣黎和她發(fā)生爭執(zhí)期間傷了她,跟我們一點關(guān)系都沒有,你從來沒有推過她?!?
“媽,這真的有用嗎?”
“不管有用沒用,現(xiàn)在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你別害怕,只要何蘇念死了,你就什么事都沒有了,所有人都看到是蔣黎的玻璃傷了何蘇念,蔣黎百口莫辯。”
蔣小小深吸一口氣保持冷靜,現(xiàn)在也只能按照蔡紅說的,走一步看一步了。
反正誰能真的證明她推了何蘇念,誰都無法證明。
所以她根本不需要怕。
“走吧,阿豪還在病房里盯著蔣黎,我們得去搶救室門口看看,估計何家的人快到了,到時候你要是害怕就站在我身后,什么都不要說,一切我會應(yīng)付?!?
蔣小小點了點頭。
蔣黎病房里發(fā)生的事情,也由在病房外盯著的人匯報給了宴衡。
宴衡聽完,涼薄的雙眸一瞇,“你說受傷的人是誰?”
“何小姐?!?
宴衡扭頭看向說話的人,再次疑惑問,“何蘇念?”
“是?!?
宴衡差點聽笑了。
“何蘇念沒帶人去?”
“帶了,帶了不少人,但不知道病房里發(fā)生了什么,被血淋淋抬出來的人是何蘇念!”
宴衡覺得好笑,他也確實直接笑出了聲,“也就是說她帶著一群人,去欺負(fù)一個剛做完手術(shù)的產(chǎn)婦,到最后她受傷被抬出來了?”
匯報的人不知道宴衡在笑什么,遲疑的不敢接話。
宴衡覺得何蘇念實在是個廢物,“她怎么做到帶著一群人去欺負(fù)一個剛做完手術(shù)的產(chǎn)婦,到最后她自己受傷嚴(yán)重被抬出來,簡直是個大笑話。”
那人不敢應(yīng)答。
宴衡又問,“她傷得重不重?”
“看著整塊玻璃都扎進(jìn)了脖子里,傷得不輕!”
宴衡笑聲止住,眉心一緊,似乎也沒有想到何蘇念會傷得這么重,“也就是說她也許會死?”
“有這個可能?!?
“嘖,這個蔣黎還真有兩下子,都這樣了還能把何蘇念傷成這樣,真是不容小覷。”
宴衡此刻待在宴遲的病房里,他來回踱步,細(xì)想著接下來的計劃。
他知道今晚何蘇念會對蔣黎動手,他還以為能鬧出點大動靜,沒想到大動靜是鬧出來了,可這大動靜卻是鬧在何蘇念身上,何蘇念很可能還會因此丟了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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