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現(xiàn)在腿都是軟的!
“我……我會(huì)賠錢的,賠錢……”越說越心虛。
人家母妃在佛前供奉了這么久的佛珠,因?yàn)槟銇礤e(cuò)了地,滾地上弄壞了,賠錢哪行嘛!
霍慎之唇角噙著薄笑,看著她丟了魂的樣,嗓音低?。骸靶藓盟还擦w,不準(zhǔn)少?!?
嗓音里,說不清是寵溺還是誘惑。
總歸,是編制的天羅地網(wǎng),可誘了獵物步步深陷。
云姒這樣對(duì)男女之情毫無經(jīng)驗(yàn)的小白兔,今日算是折了半條命在九爺手里了。
他輕細(xì)地揉著云姒的腰,帶著濃稠燒骨的粗野欲念,清醒且克制的引著云姒往懷中靠,低聲的嗓音,貼著云姒的耳垂,直將她撩到失魂:“聽到?jīng)]?”
“主子!”
霍影的聲音,打破了這份曖昧。
云姒瞬間清醒,連滾帶爬地從床上滾下來,整個(gè)人如同溺水剛爬上岸的人,大口大口呼吸著。
勾男人魂的女人,她見過。
能撩到讓女人失魂的男人,她是真的沒見過?。?
“進(jìn)來?!?
薄涼的噪音響起,門口吱呀一聲。
云姒身上還裹著被子,連躲都找不到地方。
霍影腳步聲近了,她快速起身把被子扔在一邊——
“云大夫?”
霍影看著在地上撿珠子的云姒:“黑燈瞎火的,你摸黑撿什么?這東西,似乎有點(diǎn)眼熟……”
云姒抬起頭,悻悻地看著霍影。
還沒有開口,床上已經(jīng)將衣衫整理好的霍慎之便淡聲道:“她在鍛煉自己的眼力?!?
“……”
云姒:“對(duì),沒錯(cuò),就是這樣的?!?
霍影那一張冰塊臉,出現(xiàn)了一小絲裂縫。
——看你那衣服的褶皺,滿臉的紅暈,凌亂的頭發(fā)跟掉地上的被子,我應(yīng)該信?
“有事兒便說?!被羯髦樕峡床怀銮榫w,跟平常一樣冷淡如冰。
霍影這才意識(shí)到重要之事,忙稟:“皇后娘娘把祈福時(shí)間改了,今日傍晚山上,現(xiàn)在出了事,見紅了,宮里的人到處在找云大夫?!?
“皇后娘娘出事了?”云姒站起身,眼底閃過躁怒。
她就知道,淑貴妃沒安好心。
周皇后因?yàn)樘ブ刑ィ瑢m中的大小事情被淑貴妃掌控多年。
皇宮里面的人,明顯更聽她的。
想要謀劃什么,買通誰,根本就是輕而易舉的。
周皇后這次折損,完全是云姒意料之中,控制之外。
“啟程,回宮?!?
霍慎之吩咐。
云姒趕緊趁著這個(gè)時(shí)候,把最后的幾顆珠子撿起來。
也不知道有幾顆,只全部放在了衣服內(nèi)的小口袋里。
快馬京城,云姒著急地撩起馬車簾子,一眼就看見了楚王府的馬車,飛快的出了城。
“霍臨燁并不在京城,大晚上的,楚王府的馬車怎么會(huì)出城的?”云姒嘀咕了一句,最后一眼,便看見了馬車簾子內(nèi),蘇韻柔的臉一閃而逝。
而她腳下,似乎還躺著個(gè)什么東西。
馬車太快了,風(fēng)撩起車簾,只有一閃而逝的瞬間,云姒沒看明白。
“九爺,能不能找到監(jiān)視那個(gè)馬車?”
云姒賊兮兮地把腦袋伸進(jìn)來。
霍慎之緩緩睜開眼,朝著云姒指過去的方向看去,什么也沒看見。
“你如今,倒是把我當(dāng)你手下使喚了?”
云姒哪里敢,忙搖了搖頭。
霍慎之收回眼,目光凝在她水潤的唇上:“不接受本王的婚書,你枕邊人能辦的事,本王卻一樣也沒有少幫你。如此有求必應(yīng),怕是你往后的枕邊人,也及不上本王半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