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蠢貨,虞晚梔是他的人,怎么可能為云姒所用?
不一會兒,虞晚梔奄奄一息地來了。
云姒把所有事情告訴虞晚梔時,就已經(jīng)注定了,她不會有翻身的時間了。
姬澈冷聲道:“梔兒,你之前不是說,云姒知道你成了側(cè)妃,她日后卻只能低嫁,所以嫉妒挑釁你,放狂,說是總有一天,會成為孤的太子妃嗎?你把這些話,一五一十的告訴父皇!”
“哦?”霍慎之眼底帶著一抹冷冽的玩味兒:“云姒說是想要成太子妃?”
姬澈:“她親口跟梔兒說的,梔兒被欺負她欺負了之后,回來跟孤訴苦。孤想著她是女子,不跟她計較!”
虞晚梔的身體抖如篩糠。
看著現(xiàn)在還大不慚的姬澈。
她此刻恨不得自己給自己一巴掌。
她當時怎么會瞎了眼,非要嫁給個姬澈這個太監(jiān)。
而姬澈,現(xiàn)在居然還在這里大放厥詞,當著大周攝政王的面,貶低云姒一個攝政王妃?
眼前的男人野心勃勃,云姒說不定有一天會登上帝后的寶座。
姬澈呢?
狗屁不是!
現(xiàn)在還想要她幫忙說謊陷害?
他有點什么資本?連個男人都不算!
“陛下,賤妾不敢說謊!”
虞晚梔因為極端的恐懼,四肢都開始麻木起來:“當初殿下在宮宴時,拉我上了床,我就發(fā)現(xiàn)了殿下不能人道的事實。殿下為了不讓我泄露出去,就讓我做側(cè)妃。今天,是他威脅,我讓我去找云姒來玉樓給他看病的。我母親跟老夫人以死相逼,才逼得云姒不得不去玉樓……”
“賤人!”
姬澈沒想到虞晚梔居然有這個膽量,把所有事情都推到他的身上:“你居然敢陷害孤!你不怕死了嗎!”
“是真的!”虞晚梔的嘴唇哆嗦成了紫色:“太子殿下故意在茶里下藥,結(jié)果……結(jié)果云姒不知道怎么逃了,他就……就拉到了我!是太子殿下讓我母親故意去宣揚的,為的就是敗壞云姒,好讓云姒嫁給他,一來醫(yī)治他的病,二來,得云姒,得云家!”
姬澈現(xiàn)在就像是一頭失控的獅子,跳起來就要掐死虞晚梔。
他是讓虞晚梔來作證的,可沒有讓她揭發(fā)自己!
“拉開?!泵鞯蹌恿藙邮种?,吩咐下面的人。
他唇邊帶著一股冷笑,像是看了一場大戲。
姬澈被拉下來,還不斷地在叫冤:“是云姒跟她合謀,她得不到太子妃之位,就故意這樣陷害兒臣。云家也有不臣之心……”
“唔……”明帝點點頭:“朕早就知道你的心思了,只是沒有辦法,你是皇后的嫡子,必須要你做太子。這件事情不管是真的還是假的,你依舊會是太子,不會影響分毫?!?
姬澈心中一喜,笑容還沒展開,就意識到了不對勁。
“父皇……您……您是相信兒臣嗎?您是不是要追究云家算計兒臣的太子妃之事?”
明帝按著太陽穴,笑道:“攝政王,你怎么說?”
霍慎之一直也如同局外人一樣,看著這一場戲。
現(xiàn)如今,他將茶水放在桌子上,微微一笑,打趣般開口:“本王的王妃玩鬧了這么一場,讓陛下的棋子動蕩了。不過無妨,都算在本王身上,陛下想要外臣如何,且說便是?!?/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