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六合,你不要太過分了?!绷铺┻€沒說話,柳壽欽又出聲怒罵,陳六合當(dāng)眾所要讓柳云泰下去陪東方星宿,這種大逆不道的誅心話語,誰能忍受?
陳六合抬了抬眼皮,掃了柳壽欽一眼,笑道:“我只是在陳述一個事實,有什么不可以的嗎?你們柳家要是真有本事的話,就保那條老狗不死?。 ?
全場寂靜,再次鴉雀無聲,涼氣暗自倒抽,瞠目結(jié)舌!
這種話都能當(dāng)眾說的堂而皇之,眾人心中漣漪翻涌,已經(jīng)找不到形容詞來形容陳六合這個狂人了!
炎京第一狂人,并非空穴來風(fēng)!
陳六合,越來越有三年前的風(fēng)范氣蓋了!當(dāng)年,他不就是如此嗎?
風(fēng)華絕代,橫推一切!
“陳六合,伶牙俐齒是沒有用的!你這個陰險小兒,贏一次,不能代表什么!有本事,你就闖三關(guān),一場場的贏下去!看看我們誰能笑得到最后?!?
柳云泰陰沉著臉說道,氣得是胸腔起伏,要不是身子骨還算硬朗,恐怕都要被陳六合這個嘴巴毒辣的家伙給氣死!
陳六合轉(zhuǎn)過身,看著柳云泰,笑了笑,說道:“不管我能不能笑得到最后,但棋下到這個程度,有很多事情,是已經(jīng)注定的!我贏,你們柳家要完蛋,我輸,你們柳家同樣要完蛋!”
聞,柳家父子臉色沉如死水,目光陰鷙的盯著陳六合。
陳六合再次一笑,打量了一下靈堂構(gòu)造,隨后對柳壽欽說道:“這個靈堂和喪事就辦的不錯,你啊,好好學(xué)習(xí)一下,到時候好用的上!”
頓了頓,陳六合又道:“哦,對了,或許你會死在你爸的前頭,所以你們父子兩都得好好學(xué)學(xué)?!?
“陳六合,你夠了??!”柳壽欽怒聲呵斥:“有種就拿出本事來,不要在這里跟瘋狗一樣的亂吼亂叫!”
“這就受不了了?”陳六合嗤笑的說道,他聳了聳肩,有掃量了一下東方星宿的遺體和遺像,道:“真是有些索然無趣啊?!彼殜B尛裞網(wǎng)
說著話,陳六合拿起了桌上的一疊冥紙,就著蠟燭的火焰點燃。
“東方老狗,給你燒點紙,到了下面,記得,在我爺爺面前跪著好好懺悔?!标惲习掩ぜ垇G在了火盆當(dāng)中,看著紙灰飛揚,一臉的冷漠。
“陳六合,差不多了吧?如果差不多了,就請你離開吧?!睎|方飛這個時候說道。
陳六合抬了抬眼皮,目光在披麻戴孝的東方族人身上隨意掃過,道:“三天之內(nèi),我希望這座宅院是空空蕩蕩的!”
“三天之內(nèi),在炎京,我不希望再看到任何一個東方家的人存在,連襟都不行。”陳六合目光逐漸變得銳利了起來:“明白我的意思嗎?”
聞,東方家的人臉色都是一變,東方日出怒聲道:“陳六合,你算什么東西?你以為炎京是你說了算嗎?你讓我們離開我們就要離開?你也未免太狂妄了一些!我還真不信這個邪,我就不走了,我看你能把我怎么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