掛斷了電話,陳六合沒有停頓,撥出了姚敬炎的電話號碼。
電話響了很久很久,就在快要傳來忙音的時候,才被接通了。
陳六合開門見山的自報家門:“我是陳六合!”
電話那頭的呼吸聲都是明顯一滯,顯然沒想到,陳六合竟然會給他打電話。
“真讓人感到意外,你怎么會給我打電話?”姚敬炎聲音冷漠的說道,做為對立面,他自然不會跟陳六合客套什么。
陳六合也不介意,聲音沉冷的說道:“現(xiàn)在我給你兩條路走,一條是跟我合作,一條是死!”
一句話,充滿了蕭殺,莫說首當其沖的姚敬炎了,就連慕容青峰和雨仙兒等人,都是臉色驟變,倒抽了一口涼氣!
陳六合這個直接野蠻的方式,當真出人意料。
姚敬炎沉默了兩秒鐘,旋即聲音兇怒的說道:“陳六合,你好大的狗膽,你是在嚇唬我嗎?”
“我不是在嚇唬你,而是在通知你!你現(xiàn)在,只有這兩條路可以走了,怎么選,你自己做決定!”陳六合冷冰冰的說道,此刻的他,顯然已經(jīng)動了殺心,沒有興趣跟姚敬炎勾心斗角扯嘴皮子。
“我姚敬炎混了大半輩子,爬到今天這個地位,靠的不是運氣!我最不怕的,就是威脅!小癟三,你最好清楚你自己在說什么?!币囱着豢啥舻恼f道,這輩子,都沒有人敢用這種口吻跟他說話。
陳六合道:“紀天褚死了,是諸葛銘神動的手!他既然先破壞游戲規(guī)則,那我就沒什么理由繼續(xù)遵守規(guī)則了!不折手段這種事情,我玩起來比誰都要順手一點!”
“如果你認為,我殺不了你的話,你大可以不用理會我!但就怕你賭不起!”陳六合冷厲道:“現(xiàn)在,別跟我講那些沒用的屁話,紀天褚都死了,沒道理可講,逼我兇殘,會是你們噩夢的開始!”
不給姚敬炎說話的機會,陳六合道:“現(xiàn)在是六點四十一分,我給你五個小時的考慮時間,今天中午一點之前,我需要得到你準確的答復(fù)!是為自己找塊墓地做好棺材,還是老老實實的滾到我面前來跟我談判,你自己看著辦!”
“放肆!陳六合,你簡直不可理喻,你是活膩了!”姚敬炎怒火中燒。
“紀天褚都死了,你憑什么茍活?”陳六合丟下了一句話,就直接掛斷了電話!
這一刻,從陳六合身上散發(fā)出來的霸氣在整個沈家庭院內(nèi)彌漫,驚得所有人都不敢開口說話了。
這種狀態(tài)下的陳六合,是他們都少見的,也同樣讓他們的眼中綻放出了一股興奮的異芒,他們似乎又嗅到了那種似曾相識的熟悉氣息,仿佛,陳六合回到了三年前那個舍我其誰、橫推一切的狀態(tài)!
沉默了良久,還是左安華這個唯恐天下不亂的家伙率先開口,他興奮的拍了下手掌,道:“霸氣,早就應(yīng)該這樣了,跟那幫狗東西花里胡哨,他們還真以為我們怕了他們!這才是你小六子應(yīng)該有的氣魄!”
“王金彪不能倒!特別是在這種時候不能倒,我能感覺到,我離上位已經(jīng)不遠了,不允許出現(xiàn)任何形式的紕漏,誰也不能阻礙我的腳步!”陳六合目光銳利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