頓了頓,蘇小白看著諸葛嘯烈,滿臉嘲諷道:“不過,你們諸葛家應(yīng)該已經(jīng)不在乎什么顏面尊嚴(yán)了,因為你們的尊嚴(yán),早就被我六子哥踐踏的支離破碎,現(xiàn)在已經(jīng)成了眾人的口中的笑柄,成了眾人茶余飯后的談資。”
諸葛嘯烈臉色一陣青紅交加,目光陰戾閃爍,怒火騰騰到了極點(diǎn)。
“今晚,你們到底想干什么?”諸葛嘯烈深吸了口氣,低吼出聲,雖然臉上火辣,但他真的有點(diǎn)無能為力,不知道怎么樣去處理眼前這幫人。
“我們不想怎么樣,我們只是想讓你們金陽酒店給我們一個交代而已?!蹦饺萸喾寰従忛_口。
他看著諸葛嘯烈,說道:“六子跟我小妹,在你們這里受了欺辱,被人身攻擊了,你說,這筆賬怎么算吧?”
諸葛嘯烈的眼角跳動,他到:“你們該出的氣,都已經(jīng)出了,我也已經(jīng)來了,你們還想如何?不要找那些冠冕堂皇的理由,你們今天就是在無理取鬧。”
“既然你心中都知道,那還要說什么呢?跪下來,給我六哥和小妹誠懇的道個歉,這件事情就算了。”徐從龍指著諸葛嘯烈的鼻子說道。.八
“讓我跪?絕不可能!”諸葛嘯烈厲聲說道。
“呵呵,這么有骨氣?但你今天不給我們一個滿意的交代,不讓我們舒心,這件事情恐怕就很難揭過了?!毙鞆凝堈f道:“你們以為你們還是以前的諸葛家,無人敢惹牛氣沖天呢?”
“瑪?shù)?!今天不讓爺爺們過癮,讓你走著進(jìn)來,橫著出去!”徐從龍怒聲罵道。
諸葛嘯烈眼睛瞇起,眼神冷厲至極,目光在徐從龍和蘇小白等人的臉上,掃過,道:“我們諸葛家,能不能動陳六合不好說,但你們這幫人也敢踩在諸葛家的頭上作威作福?”
“你們確定你們考慮清楚了?你們是不是不想好過了?是不是不想走出炎京了?”諸葛嘯烈凝聲道。
“有種!現(xiàn)在還敢威脅我們,你真有種!”陳六合冷笑的說道。
說著話,陳六合砸吧了幾下嘴唇,繼續(xù)道:“我們打個賭,今晚,我們不管怎么玩,我都保證,我的兄弟在炎京一點(diǎn)事都不會有!誰敢讓他們有事,我就讓誰去死!信不信?”
“陳六合,你不要狂過頭了。”諸葛嘯烈厲聲道。
陳六合咧嘴一笑,道:“我知道你的底氣是什么,諸葛家的人一定已經(jīng)在后面出牌了吧?沒關(guān)系,我今天既然來了,就會跟你們玩這一局!我就看看,你們諸葛家的本事有多大?!?
“但你相信我,這件事情,你只能自己扛,誰都救不了你!從你走進(jìn)這家酒店開始,其實(shí)就是一個錯誤的決定,如果我是你的話,寧愿當(dāng)個縮頭烏龜,也不會來爭這口沒意義的氣,因為那樣只會讓你的下場更慘。”
陳六合淡漠的說道,旋即看了眼徐從龍,道:“從龍,想怎么玩就怎么玩,六子哥給你撐著,腦袋上的這片天,塌不下來,真塌下來了,六子哥幫你補(bǔ)!”
這話一出,徐從龍咧嘴笑了起來,笑得兇狠猙獰,他再次走向了諸葛嘯烈。
諸葛嘯烈身旁的保鏢還算衷心,攔在了徐從龍的身前!
徐從龍道:“就算是沙雕也要學(xué)會審時度勢,今晚是神仙打架,你們不想死就趕緊滾到一邊去,不然的話,你們的下場只會比你們的主子更加凄涼!你們的主子有諸葛家會保,但你們誰來保?”
一席話,讓得那些保鏢犯難了,一時間不知道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