丟下這句話,陳六合才帶著王金彪反身走回,走到了唐望山身旁。
“你跟姚敬炎說了什么?”唐望山目不斜視,有些好奇的問道。
“沒什么,就是提醒他一聲,該做什么,不該做什么?!标惲系恼f道。
唐望山輕笑了一句,道:“你這家伙啊,心思就是精,偏偏要當(dāng)著李觀棋的面跟姚敬炎親密交談,生怕李觀棋不知道你跟姚敬炎兩人的私下交易?”
“呵呵,我這么做,只是為了把一些東西,擺到明面上來罷了,只是為了讓姚敬炎那只老狐貍,沒有退路而已!”陳六合平和道:“更何況,姚敬炎到沈家見我的事情,李觀棋怎么可能沒收到消息?”
“藏著掖著,倒不如光明正大一點(diǎn)!能玩陽謀,我們就盡量不要去玩陰謀?!标惲系?。
唐望山看了陳六合一眼,失笑的搖了搖頭,他愈發(fā)感覺陳六合這個年輕人,非??膳铝?!
似乎已經(jīng)把他們龍殿的格局吃的死死的,這份本事,整個炎京,恐怕也只有陳六合有,即便是諸葛銘神,都不具備那種氣勢與手段。
時間來到上午十點(diǎn),溫陽當(dāng)空,晴空萬里,隨著哀樂響起,紀(jì)天褚的葬禮拉開了序幕!
今天的場面很浩大,該來的人都來了。
上百輛黑色轎車,數(shù)千人為這位龍殿的龍王送行。
葬禮并不繁瑣,一直忙碌到中午十一點(diǎn)三十分的時候,徹底結(jié)束!
中午,陳六合也并沒有離開,而是跟著一起倒飯店用餐。
這表面功夫,陳六合可是做的十足!
沒辦法,在要扶王金彪上位的這個節(jié)骨眼上,他陳六合的態(tài)度不管重不重要,都得做到位!
起碼,得讓龍殿的那幫門徒看看清楚,他陳六合對死去的龍殿龍王,還是非常尊重的。
包間內(nèi),人不多,就只有陳六合唐望山和王金彪三人,其余人都很自覺的換到別卓去了。
“金彪,你對接下來的事情怎么看?有幾分信心和把握?”陳六合開口說道。
“如果姚敬炎那邊不出什么差池的話,有唐老和他的支持,我上位龍王的把握還是很大的。”
王金彪沉聲說道:“這幾天,我為紀(jì)老的后事忙前忙后,相信很多人都看在眼里!并且在私底下,我也跟紀(jì)老的那些心腹悍將,保持著良好的關(guān)系,該籠絡(luò)的都差不多籠絡(luò)了過來,可以得到他們的至此!”
“要上位龍王,我除了資歷欠缺之外,其余的我都夠格?!蓖踅鸨朐捳Z鏗鏘的說道。
陳六合輕輕點(diǎn)了點(diǎn)頭,沒等他開口,唐望山就說道:“怕就怕,最容易出事的,就是姚敬炎啊?!?八
“姚敬炎那個老頭,從年輕到現(xiàn)在,一向都是心思活絡(luò),以狡詐著稱......”唐望山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