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組長,你這是什么意思?這段錄音,你是從哪里弄來的?”唐成勇驚聲脫口,無法淡定。
不等陳六合說話,唐成勇又趕忙看向了鎮(zhèn)定自若的常衛(wèi)寶,說道:“常老,這段錄音是偽造的,您千萬不要輕信,有人想要陷害我,一定是有人想要陷害我?!?
常衛(wèi)寶輕描淡寫的說道:“唐總長,你先不要激動,我相信事情一定會水落石出的,你這么激動,反而有點不打自招的嫌疑了不是嗎?”
唐成勇身軀狠狠一顫,說道:“常老,你一定要相信我,我唐成勇怎么可能做出這樣的事情來呢?”
“陳組長,我很想知道,這錄音是誰給你的?我跟人無冤無仇,為什么有人要加害與我。”唐成勇疾聲。
陳六合臉上的笑容不減,戲謔的看著唐成勇,道:“唐總長,你看看你,臉色都嚇白了,心理素質(zhì)這么差嗎?做大事的人,怎么可以只是這點膽量呢?你的行為和你的膽魄,似乎不成正比啊?!?
“陳組長,你這話是什么意思?”唐成勇臉色難看的問道。
陳六合不緊不慢的說道:“這段錄音的真?zhèn)?,我想,沒有人比唐總長更加清楚了吧?俗話說的好,不做虧心事,不怕鬼敲門,如果你是清白的,你為什么要緊張呢?”
“我緊張了嗎?我沒有緊張啊,我只是憤怒罷了,任誰被誣陷,都不可能氣定神閑。”唐成勇說道。
陳六合淡淡道:“你額頭都見虛汗了,還敢說自己不緊張?我看你就是心里有鬼吧?”
唐成勇的臉色再次一變,道:“陳組長,當(dāng)著常老的面,你休要血口噴人。況且,僅憑一段電話錄音,又能夠證明什么?要偽造一份這樣的錄音,實在是再簡單不過的事情了?!?
“陳組長,如果你不介意的話,我可以讓人偽造出數(shù)十上百份類似這樣的錄音給你,里面加入陳組長的聲音,是不是也可以說明,陳組長就是心懷叵測的歹人?”唐成勇很冷靜,詞還算犀利。
陳六合笑了笑,不慌不忙,道:“唐總長,你覺得,如果沒有足夠的證據(jù),我們會連夜把你叫到這里來嗎?我又會當(dāng)著你的面,把這段錄音的內(nèi)容放出來給你聽嗎?”
“大家都是場面上的人,對立面的彎彎繞繞,再清楚不過了!你應(yīng)當(dāng)知道,當(dāng)我把這段錄音放出來的時候,你已經(jīng)徹底敗露了,不是狡辯,就能夠掙脫罪名的。”陳六合淡漠的說道。
唐成勇怒火中燒,雙目倒豎了起來,盯著陳六合,道:“陳組長,我跟你無冤無仇,你為什么要害我?這對你來說有什么好處?”
陳六合嗤笑了起來,道:“害你?我只是想把躲藏在暗中、接連興風(fēng)作浪的渾賬給揪出來而已,這個渾賬,就是你,唐成勇!?。 标惲下曊{(diào)拔高。
“無稽之談,可笑之極!”唐成勇?lián)砹?,情緒變得很激動。
陳六合冷冰冰的說道:“事已至此,狡辯已經(jīng)沒用,今晚會跟你玩出這一出,我一定是掌握了足夠確鑿的證據(jù),完全能夠坐實你的罪名,才會跟你攤牌的?!?/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