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好,只是有點累。”鳳輕瑤坐正,揉了揉太陽穴。
孫思陽將拖盤放在手側(cè),搬了個椅子坐在鳳輕瑤身側(cè):“那師父你休息一下,我?guī)湍惆咽稚系膫謇硪幌?。?
一連串的事情忙下來,鳳輕瑤手上的傷,還是在墓地時拿白布草草包了一下。
事關(guān)自己的手,鳳輕瑤沒有拒絕,把手伸出去,同時打趣道:“麻煩孫小神醫(yī)了?!?
“師父,你就別笑我了?!甭牭竭@個稱呼,孫思陽的臉?biāo)⒌囊幌戮图t了。
他讓那些人別這么稱呼他,他們卻調(diào)侃道:“不叫你孫小神醫(yī),叫你孫大神醫(yī)嗎?現(xiàn)在還不行,你太年輕了,過幾年我們再叫你大神醫(yī)。”
這話一出,孫思陽根本不知道如何反駁,一臉局促。
“不是笑你,師父是高興,孫小神醫(yī)這個名字很好,不過有點拗口,師父希望你早一天把那個小字去掉,成為孫神醫(yī)?!兵P輕瑤真的很欣慰,孫思陽的名聲越響、成績越好,她越高興。
她可不是那些,怕徒弟超過自己的師父,孫思陽比她厲害她才高興,長江后浪推前浪,如果是她徒弟,她這個前浪愿意被拍死在沙灘上。
“師父,我會努力的?!边@一次孫思陽沒有說不,而是一臉堅決地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