睿王、舟王甚至符臨,看九皇叔的眼神都透著一股怪異。
九皇叔這人臉厚心黑已經(jīng)到了一定的境界,常人難及也。
皇上當(dāng)然不會相信九皇叔的說法,可同樣皇上也拿不出證據(jù),證明是九皇叔下的手。
這件事,要是皇上第二天就過問,要是睿王與舟王第二天就去查,也許還能撈到一點線索,可偏偏......這三天,皇上病重,舟王和睿王都圍在皇上身邊盡孝,他們擔(dān)心皇上一命嗚呼,便宜了太子,雖然也曾派人去查,可那些人哪里是九皇叔的對手?
如今三天過去,尾巴早就被九皇叔收拾干凈,皇上查來查去,最后查到先帝的頭上,動手的人全是先帝留下來的人。
這下......皇上也不敢查了。
逐風(fēng)樓發(fā)生的事,已經(jīng)查無可查,皇上除非想要和九皇叔撕破臉,不然這事只能高高舉起,輕輕放下。
話說,皇上倒是想和九皇叔撕破臉,可......一想到喜妃,悄無聲息地死在自己身側(cè),皇上就猶豫了。
他怕九皇叔用同樣的招術(shù)對付他,到時候,即使他把九皇叔打落塵埃,他自己也一命嗚呼了,那有什么意思?
睿王和舟王雖然氣憤,可王、崔二家不說話,皇上最大的心腹符臨也不吭聲,他們兩人叫得再歡也沒有用,早朝便在一片沉悶聲中結(jié)束。
皇上一下朝,就氣得大罵:“過分,老九是越來越過分了,居然半點不把朕放在眼里。h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