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輕瑤,對不起了,在你最需要我的時候,我遠(yuǎn)在千里之外,哪怕明知你這個時候,需要我在你身邊,我也趕不回去.
九皇叔閉上眼睛,暗暗用力,手中的信瞬時變成碎片,一松手便散落一地,一片片迎風(fēng)飛起,又落在九皇叔腳邊。
九皇步起身,擦掉嘴角的血跡,然后朝室內(nèi)走去,待到他走出來時,他又是那個黑衣銀面的男子,只是周身的寒氣更勝。
藍(lán)九州幾個起落,便消失在黑夜之中,來到鎮(zhèn)外的一座小山上,不多時步驚云也提氣上山。
“九州,你是不是人,這么晚擾人好夢,你不厚道,我好不容易睡個好覺,卻被你擾了,你最好有急事,不然我跟你沒完。”步驚云的語氣不急不慢,秦寶兒的身體恢復(fù)得很不錯,他心情大好。
藍(lán)九州沒空和步驚云說笑,轉(zhuǎn)過身,淡漠地道:“兩天之內(nèi),把你的人調(diào)來?!?
“什么?九州你在開什么玩笑?你調(diào)那么多人干嗎?還兩天?沒有十天半個月,我的人也到不了?!辈襟@云大吃一驚,嚴(yán)重懷疑自己聽錯了,九州怎么會下這么不合理的命令。
藍(lán)九州冷冷道:“我沒開玩笑。兩天之內(nèi)我要對玄情閣動手?!彼荒茉俚攘?,他等太久了,等到......鳳輕瑤出事他不在,睿王落馬,他還沒有回去。
“九州,你別開我玩笑好不好,對玄情閣出手?你沒中邪吧,這可是玄字門派,你花費那么多心思才收服的,現(xiàn)在居然要毀了它?”步驚云眼睛睜得很大,見藍(lán)九州半天不動,便知他是認(rèn)真的,當(dāng)下也嚴(yán)肅地勸說:“九州,出什么事了?好好的你滅玄情閣干嘛,玄字門派可不是那么好惹的,這種百年門派哪怕沒落,也有一兩樣保命的底牌,我們要是對它出手,一個不好可就會把自己折進(jìn)去。”
“兩天,不對玄情閣出手,把九州地圖給我弄到手?!彼{(lán)九州很給面子地退了一步,可對步驚云來說,這比滅了玄情閣還要難。
步驚云郁悶道:“九州,你不會是中邪了吧,提的要求一個比一個難辦。我要能拿到九州地圖,我還找你來干嘛?!毙殚w那個老女人很精明,根本無從下手,要不然他們也不會在這里耗這么久。
“你只有兩天的時間?!彼{(lán)九州冷硬地說道,擺明要步驚云選一條路走。
“九州,你對玄情閣出手可以,但兩天不行,你也不能把玄情閣滅了,要是玄情閣被滅,你讓那些人怎么看寶兒?你當(dāng)著那么多人的面,把寶兒派來接手玄情閣,結(jié)果你卻把玄情閣滅了,不是誠心讓那些人看不起寶兒嘛?!鼻貙殐簺]有根基,沒有助力,身體又不好,連城主一干藍(lán)氏派系的人,根本看不起寶兒,不把寶兒當(dāng)主母看,要是再出玄情閣的事,不是把寶兒的面子往地上踩嘛。
步驚云不同意。
藍(lán)九州冷冷道:“那與我何干?驚云,這是命令,兩天內(nèi),你要么滅了玄情閣,要么把九州地圖給我找出來,三天后我要回京?!钡弥P輕瑤受傷,左手摔斷,他一刻都呆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