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他解釋,也毫無意義。
一滴清淚,順著臉頰滾落下來,裴清涵壓下滿嘴的苦澀,隨即緩緩的閉上了眼睛,承受著顧裴之一次又一次,毫不顧忌的掠奪。
見狀,顧裴之的心也不自覺的刺痛了起來,見她連看自己一眼都不愿意,于是加重了身下的力度,在裴清涵的身上,肆意的宣泄著自己的欲望。
……
顧裴之這一做,就做了三個小時。
裴清涵早就因為體力不支,徹底昏死了過去。
抽身離開,顧裴之起身看著躺在床上一動不動的裴清涵,一時間心情復(fù)雜。
到底相愛一場,這種親密的事情,她也如此的抗拒他,甚至在后來,干脆閉上了眼睛。
她是把他當(dāng)成了誰,在后面那段時間,才心甘情愿的臣服在他的身下,配合他的
那個拋棄他的男人嗎
還是……另有其人
這些,顧裴之都不得而知。
他的臉上流露出幾分短暫的迷茫,低頭看著裴清涵安靜的睡顏,小聲的呢喃道:
“裴清涵,你到底要我拿你怎么辦”
“如果……你沒有生下那個孩子,該有多好?!?
“這樣的話,我還可以自欺欺人一下,相信……你還是愛過我的?!?
落寞的說完這句話,顧裴之想起裴清涵一向愛干凈,受不了身上的黏膩,于是小心翼翼地抱起她,起身去了浴室,打開花灑,溫柔的沖洗著兩個人的身體。
……
另一邊。
江城國際。
由于溫旭年過幾天就要回溫家,陪溫老爺子一起過年了,為了早日爭取當(dāng)上蘇晚名正順的老公,他置辦完年貨后,便和蘇晚一起回了蘇家。
畢竟,有句話說的很對。
今年不努力,明年還叫姨。
再不好好表現(xiàn)表現(xiàn),溫旭年總感覺,自己和蘇晚要一直偷偷摸摸的搞地下戀了。
要得名分,那都不知道,是猴年馬月的事情了。
銀色的邁巴赫,在油柏路上一路疾馳,蘇晚偏過頭,看向窗外不斷倒退的風(fēng)景,不禁失笑。
“溫旭年,你今天怎么這么緊張呢”
以往的時候,只要是溫旭年開車,閑著沒事就會放首歌聽,不然就是打開車載電臺,聽聽那些心靈今天。
可是今天,車內(nèi)卻異常的安靜,安靜的不像話。
溫旭年一只手握著方向盤,趁著等紅綠燈的間隙,拿起一旁的白色帕子,輕輕的擦了擦手汗。
“害,這能不緊張嗎”
“岳父不喜歡我,你又不是不知道,一會兒他就能看見我上門要名分來了,我都害怕……他直接把我送的年貨丟出來,然后讓我滾?!?
為了防止蘇叔叔把年貨一起扔了,溫旭年特地看了看網(wǎng)上的評論,把水果全都換成了車?yán)遄樱O果,哈密瓜之類的,這樣就算蘇叔叔真的要扔,他也好撿起來。
這些東西是不值錢,可要是蘇叔叔扔了,他沒有撿起來,那他下次,就連進(jìn)這個門的機(jī)會都沒有了。
看見溫旭年這副提心吊膽的模樣,蘇晚莫名想笑。
“你放心,我爸不是那種蠻不講理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