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硯祁看著她,突然明白過來了什么,起身將她抱住,單手扣住了她的發(fā)頂,“不高興了?嗯?”
他的嗓音低沉的敘述,“晚上的時候我跟東方家族的大小姐東方羽一起用晚餐?!?
“你為什么不告訴我。”顧南汐將臉埋在了男人的胸口,悶悶的出聲,“難道你覺得我就這么小心眼嗎?”
“是是是是,薄太太,是我的錯?!彼е芫o“以后不論我做什么,都告訴你好嗎?”
薄硯祁沒有說,只是因為覺得沒有必要,東方羽對于他的感情這種事情,他管不著,不過他已經(jīng)對東方羽說的很清楚了,以后合作上的事情除非必要,東方家族聯(lián)系二哥那邊就好了。
他不希望這種事情傳到了顧南汐的耳朵里,可是..
男人的眼底微微的暗起來,看來,他對東方家族還是太寬容了,導致東方羽這么一次次的挑戰(zhàn)他的底線,他可以猜得到,若不是東方羽放出消息來,南汐怎么會知道他晚上已經(jīng)用餐的事實。
想必這個小女人早就知道了他晚上的時候在外面跟東方羽已經(jīng)用餐,所以一直悶悶不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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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南汐不知道自己怎么會做這樣的噩夢,從夢中醒來,她靠在床頭上,額頭上冷汗涔涔。
她夢見一個鮮血淋漓的身影在喊著她媽媽。
她起身隨意的披了一件衣服去了兒童臥室,看了看顧夜黎又去公主房看了一眼星星,兩個小家伙都睡得熟,顧星星的被子沒有蓋好,她彎腰蓋好了被子,坐在床邊。
看著星星睡得熟,在臥室里面待了一會兒,顧南汐才放下心來重新的回到臥室躺著。
但是剛剛閉上眼睛。
夢里鮮血淋漓的畫面仿佛就在眼前。
顧南汐閉上眼睛就可以想到。
頭開始疼起來。
好像有什么東西在腦海里面鉆著一樣,記憶深處一寸寸的分離。
腦海中依稀的閃過了一些模糊的畫面。
她翻了一個身。
身側(cè)的男人醒過來,長臂撈住了她,顧南汐說道,“把你吵醒了是不是?!?
男人輕輕的‘嗯’了一聲,聲音沙啞,“怎么還不睡,睡不著嗎?”
“沒有?!鳖櫮舷吭谀腥说膽牙?,汲取著溫暖,讓她安心,“這就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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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乎是一上午的時間,顧南汐都在想著昨晚上做的夢。
腦海中好像有什么破土而出。
可是等到她仔細去想的時候,卻又什么都想不起來。
越想越頭疼。
下午的時候,她去了一趟醫(yī)院。
之前她出車禍之后,也經(jīng)常有頭疼,醫(yī)生說只要接觸以前的生活,記憶會慢慢的恢復過來。
掛了專家號。
醫(yī)生檢查一番,“你這個頭疼的癥狀是什么時候有的。”
“兩年前,我出過一次車禍,傷到了頭部,傷好了之后偶爾會他頭疼,持續(xù)了一段時間了,不過昨天疼的厲害?!?
醫(yī)生只是開了一些止疼的藥物,但是并沒有具體說出來病因。
“醫(yī)生,我什么時候能回復記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