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這般,這頓早飯便成為了送行玄悲大師的離別宴。
飯桌上原本沒有酒,鮮于洪山臨時讓人將陳年佳釀從倉庫里面搬出來,決定與玄悲大師豪飲一場。
這北戎國的酒和中原大國的酒全然不同,并沒有什么勁,而且大多還是有果子釀造。
玄悲大師原本是孔雀王朝的人,所以這酒喝起來就像是在喝果汁一樣。
喝了幾杯,鮮于洪山扼腕嘆息道:“玉清城一行,我落得現(xiàn)如今這個樣子,也是沒有辦法?!?
“從此以后這朝堂里面估計我鮮于洪山能夠說得上話的地方越來越少了,今天大師要走,不知道何時才會回來,但愿人長久千里共嬋娟吧!”
玄悲大師眼見鮮于洪山現(xiàn)如今落得這番局面,心中連連喟嘆,說道:“大王,從此以后你好自為之,我能夠幫得上忙的地方已經(jīng)全部都盡力了?!?
“秦王他天資卓越,而且我已經(jīng)將我畢生之修煉全部都傳授給了他,相信日后他定然會有一番作為。”
鮮于洪山用力一點頭,將碗中的酒一飲而盡。
他剛剛將手中的碗放在桌上,忽聽得飯?zhí)猛饷鎮(zhèn)鱽硪宦曮@呼:“不好了,不好了!”
鮮于洪山和溫召蘭對視一眼,連忙朝著飯?zhí)猛饷婵慈?,只見驚呼之人正是府中的一名小廝。
鮮于邵華連忙站起身來,正要快步走出去,鮮于洪山說道:“邵華坐下?!?
鮮于邵華眼睜睜瞧著那名小廝風(fēng)風(fēng)火火的一路跑進(jìn),手中緊緊抓著一張字條,奔跑的滿頭大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