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宸東雙手插在褲兜里,一副悠然自得的姿態(tài),語氣淡漠,說話直白,絲毫不修飾說道:“也沒什么事,就是看你覺得很不爽,但又想出來會會你?!?
聞聲,唐紹元低頭輕笑一聲,是嘲笑,又或者是自嘲,反正里面有著說不清,道不明的笑意在里面。
現(xiàn)在的唐紹元好似真如安景所說,真的變了,不在似之前的煩躁,不會隨意的因為某些話而暴躁起來,不管做什么,說什么,與以前都大有不同,這倒是讓季宸東另眼相看。
好在知道唐紹元現(xiàn)在不能人道,要是他現(xiàn)在還有這屬于男人該有的特能,這時不時在人脆弱,傷心的時候送溫暖,送懷抱,是個女人都會抗受不住,不過好在安景不是意志堅定,愛他至死不休的人,不然他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又要開始防備起來。
雖說他相信安景,但他不相信唐紹元,男人都一樣,身體里都存在劣性,越是征服不了的東西,往往即使最惦記的。
就如當初的自己,當時他也不是非安景不可,男人的占有欲,大男子主義,和那該死的挑戰(zhàn)欲|望,才會讓季宸東對安景這樣一直抵觸自己,反抗自己,躲避自己的女人撩起興趣。
最開始季宸東也只是想征服這個不屑自己的女人,但也只是忘記把自己排除在外,就如最后把自己算計進去了,順勢也丟了心,丟了身,一輩子只想和那個叫安景的女人生生世世的在一起。
雖然現(xiàn)在自己已經和安景名正順的在一起,他讓全峂城的人都知道安景就是自己的老婆,季家的少奶奶,這也是為了讓那些不知道安景身份的男人斷了肖想欲。
這三天兩頭的看見面前的這只蒼蠅出現(xiàn)在安景身邊,怎么看都會讓季宸東覺得膈應,覺得不爽。
季宸東的女人可是他能觸碰的。
聞,唐紹元不怒反笑,出聲說道:“要是季少不爽看見我,那為何要出現(xiàn)在我面前,大可當做視而不見聽而不聞,這樣大家都好。”
話畢,季宸東眼神冷漠,淡然的說道:“我確實想當做視而不見,但就怪在你自己太礙眼了,我無法當做看不見,可能說不定我心情不好,你在跟只無頭蒼蠅一樣,在我們面前晃蕩,說不定我會在讓你從新體驗一下當初的快|感?!?
話音擲地,唐紹元一直平淡沒有大起大伏的情緒,這會因為季宸東的話語總于又一絲變化了,那些回憶,唐紹元可是記憶猶新,在監(jiān)獄里折磨,那慘狀,那痛楚他可都記在心中。
自知自己不能與季宸東媲比,但男人的自尊還是在的,當初季宸東可是硬生生的從自己手中搶走了安景,雖然他也恨過安景的背信棄義,但他更狠的還是季宸東。
他知道安景不喜歡自己,當初他也是強取把安景禁錮在自己身邊,富家子弟也都有這樣的嗜好,喜歡對自己喜歡的人與物來硬的,那樣才會有快|感,但這不包括自己的所有物被別人強搶豪奪而去。
對安景,唐紹元現(xiàn)在更多的是悔恨,后悔,安景是什么樣的性格,他都一清二楚,畢竟她是自己曾經真心喜歡的人,現(xiàn)在依舊如初,當初對她的暴力,他也只是怕她離她而去,他是真心還怕。
但……
到了最后,安景的離去依然是被他親手推開的,或許不是自己的惡劣行為,說不定安景也不會和季宸東走到一起。
也許是他的自欺欺騙,但有這樣的念頭,好比沒有的強,畢竟自己對她來說應該還是特殊存在的。
季宸東的話語成功的讓唐紹元垂置在兩側的手掌緊緊的攥起,過度用力的手指指節(jié)處泛白,即便在昏暗的本是特別明亮的走廊上,季宸東還是把他的一舉一動,臉上龜裂的表情凈收眼底,見狀,不禁心中冷笑一聲。
緊繃的身子,眼底有著一閃而過的陰戾,輕笑一聲,不答反問:“季少是不是覺得我的出現(xiàn)讓你產生了危及感?所以這才想要迫不及待的把我趕走,怕我的出現(xiàn)讓安景再次動搖?”
聞,季宸東不禁嗤笑一聲,面上呈現(xiàn)著一臉的不屑,高傲的睥睨著唐紹元,說:“你覺得可能嗎?如果我老婆是真心喜歡你,你覺得她會選著我嗎?你們在一起三年多她都不喜歡你,我在出現(xiàn)三個星期,她就能及時的把你踢出局,你知道這說明了什么?!?
頓了一下,季宸東傾過身子,微微像他靠近一點,薄唇輕啟,低沉而暗啞的聲音順勢而出:“說明你永遠都沒有機會,不管是三年前,還是三年后,你只不過是我老婆生命里的一個過客而已,而我才是我老婆今后人生里一直存在的那個人?!闭f完,季宸東最后站直身子。
唐紹元抬眸迎上季宸東那滿是高傲的眼神,滯頓幾秒,說:“你就這么肯定以后安景不會在找一個比你好的,就像曾經的我一樣,找個比我強的?!?
季宸東聽聞,聳聳肩,一臉不以為然,隨即說道:“你覺得放眼過去,整個峂城還有誰比我強?你覺得她有這個必要舍棄我,而去選著其他人?或者我只能說你不了解她?!?
說罷,季宸東停頓一笑,似笑非笑的睥睨他一樣,而后接著說道:“因為她愛我,所以她不會離開我,她之所以會離開你,那是因為她不喜歡你,單單就這一點,在你身上發(fā)生的事情就覺得不會發(fā)生在我身上?!?/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