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卻不依不饒。
“啟琛,其實孟家的公司,我有投資?!膘潮m捏著拳頭,解釋:“如果這次霍氏集團不再和孟家合作,那么我要賠很多錢,你知道我們斐家復(fù)雜,我如果失敗了,那么我的家族勢必會重新評估我,啟琛,我母親和你母親親如姐妹,你不能見死不救吧?”
霍啟琛冷淡:“所以明明是你有求于人,為什么要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
斐冰蘭僵住。
霍啟琛按下辦公桌上的臺式電話:“請時總監(jiān)上來?!?
斐冰蘭一頓。
“我昨天說過,孟家是生是死,時諾說了算?!被魡㈣÷曊{(diào)冷酷。
斐冰蘭不敢相信:“啟琛,你是在給她立威嗎?”
霍啟琛不說話。
“你應(yīng)該聽說過農(nóng)夫與蛇的故事吧?”斐冰蘭好心提醒:“你把她養(yǎng)的這么肥,將來小心她反咬你一口?!?
霍啟琛冷漠:“那我也心甘情愿。”
斐冰蘭要被氣死。
這時。
門外傳來敲門聲。
“進來。”霍啟琛淡淡的開口。
斐冰蘭坐下。
門打開,時諾走進來。
她今天穿了一件淡藍色條紋的襯衣和一條白色牛仔褲,簡單又舒適的打扮,給人干凈又精致的感覺。
相比較斐冰蘭的“盛裝出席”,有一種不刻意的美感。
霍啟琛敏銳的發(fā)現(xiàn)時諾的眼睛有些紅腫,有些沒睡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