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歐陽千夏幫牛四喜整理完被子說道,“萬一有什么事情,沒人在這里,你怎么辦?”
牛四喜看了眼臥室里面就一張床,說道:“那你睡床上吧,我睡沙發(fā)!”
“你有病啊!”歐陽千夏瞪了一眼牛四喜說道,“你現(xiàn)在可是病號,讓我睡床?”
“千夏小姐,那怎么辦?讓你坐在沙發(fā)上,我睡不著?!迸K南矊擂蔚卣f道。
歐陽千夏抬頭看向牛四喜說道:“你還叫我千夏小姐,剛才千夏千夏的叫著不是挺順口的嗎?”
說完歐陽千夏似笑非笑地看著牛四喜。
牛四喜聞一愣,嘿嘿一笑說道:“剛才是情急之中,所以......”
“怎么?你想一輩子叫我千夏小姐?”歐陽千夏看著牛四喜問道。
牛四喜不傻,怎么會聽不出歐陽千夏話中的意思?
傻呵呵地笑著說道:“當(dāng)然不想,以后我就叫你千夏了?!?
“過來躺下?!睔W陽千夏扶著牛四喜來到床上說道。
看著牛四喜躺在那,歐陽千夏臉色一紅的問道:“自己能脫衣服嗎?”
“不,不用?!迸K南布泵u頭說道:“我不用脫衣服也能睡著!”
“以前經(jīng)常在大橋下和衣而臥的?!?
聽見牛四喜的話后,歐陽千夏一臉疑惑的說道:“你們賒刀人一脈,應(yīng)該不缺錢吧?”
“就算是你將錢去幫助福利院,也應(yīng)該給自己留一些,總不至于睡大橋下吧?”
說著話歐陽千夏坐在床邊。
牛四喜搖頭說道:“當(dāng)時我在歷練,有些類似于苦行僧,需要在生活中感悟,所以不能住酒店。”
“原來是這樣!”歐陽千夏點(diǎn)頭說道,拿起旁邊的一杯水說道:“喝點(diǎn)水吧!”
隨后不由分說的將牛四喜扶起來,聞著歐陽千夏身上的香味,牛四喜一笑說道:“謝謝!”
“估計我是第一個能夠讓寶樓的樓主扶著喝水的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