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嚴炬就只是站在小賣部門口盯著他們看,什么舉動都沒有,聶天也不至于立刻進入戰(zhàn)斗狀態(tài)。
他只是快走兩步,和司羽藍平行,然后開口提醒道:“裴風(fēng)來派了和我實力相當(dāng)?shù)母呤謬谰孢^來,待會可能會對我們出手,我還是先送你回去吧?”
“哪個?”司羽藍不僅不怕,還很好奇的問道。
聶天的目光投向那個小賣部,用眼神指出嚴炬的位置:“就是他,這個人是我曾經(jīng)的戰(zhàn)友,叫做嚴炬,以前在部隊里被稱為閻王?!?
“這個嚴炬看起來好兇,不過我不信他是聶天大哥你的對手?!彼居鹚{還是一點也不驚慌,“而且我們還有二十個保鏢呢,有什么好怕的,我可是司化鴻的女兒,要是被裴風(fēng)來手下的高手嚇得逃離西華鎮(zhèn),豈不是丟了我爹的面子?不管那個嚴炬了,我們吃我們的飯去?!?
聶天原本還想再勸,不過想了想還是閉上嘴巴。
他好歹是稱號“天王”的退伍特種兵,怎么膽氣還不如一個小姑娘?
于是幾個人找了家農(nóng)家樂坐下來點菜吃飯。
陳軒坐下后,注意到嚴炬也來到這家農(nóng)家樂,挑了個角落位置坐下來,也不點菜,就是目光一直往他們這邊飄過來,頗有點陰魂不散的味道。
農(nóng)家樂老板走過去問道:“先生,你一個人嗎?要點什么菜?我們這里的特色菜有……”
“滾開,別煩老子!”嚴炬陡然一聲怒喝,把老板嚇得全身一顫。
嚴炬的氣勢爆發(fā),可不是一般人能夠抵擋的。
老板常年在西華鎮(zhèn)開飯店,見過的兇人非常多,但像嚴炬這樣的簡直堪稱兇神!
于是他識趣的走回柜臺去了。
聶天看了下周圍的環(huán)境,感覺除了嚴炬之外,方圓幾十米內(nèi)暫時沒有人能對司羽藍造成威脅。
而嚴炬隨時都可能對他們動手,聶天干脆來個化主動為被動,對二十個保鏢叮囑一句后,便站起身來往嚴炬的位置走去,然后在嚴炬對面坐下來。
天王和閻王再次相遇,兩人的強大氣場,瞬間吸引農(nóng)家樂里許多食客的目光。
陳軒和司羽藍、酥酥一同看過去,只見聶天和嚴炬都在蓄勢待發(fā),隨時可能大打出手。
“嚴炬,你今天是沖著我還是司羽藍而來?”聶天聲音微沉的問道。
“聶天,你那么聰明,為什么不猜猜看?”嚴炬嘴角勾起冷笑。
“別說這些廢話,如果你對我恨意未消,那我們可以選個日子,來一場堂堂正正的較量!”
“但如果你想對司羽藍出手,那不好意思,司羽藍是羽飛的親妹妹,羽飛肯定不希望他最疼愛的妹妹受到一點傷害,這你也是知道的,要是你敢傷她一根汗毛,我便不再認你這個老戰(zhàn)友!”
聶天這番話說得義正辭,且非常堅決。
但是嚴炬卻突然笑出聲來:“老戰(zhàn)友?聶天,我和你的戰(zhàn)友之情,早已恩斷義絕!今日我們各為其主,我既是為了找你再較高下,也是為了司羽藍而來!你說得對,我們之間確實沒有什么廢話好說的,上次的較量沒有分出勝負,今天我們就再來一場!”
嚴炬并不想親自試探陳軒的水平,他把這件事交給埋伏在附近的蝮蛇和金剛。
此刻蝮蛇和金剛正帶著一群高手往農(nóng)家樂而來,這些高手都是宮明艷和各大勢力談妥利益交換之后,從各個大佬手中請過來的。
雖然嚴炬并不是很看得起道上高手的實力,但是螞蟻多了也能咬死象,更何況只是試探陳軒的實力,上百個高手里面叫出一兩個都夠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