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帶著十多萬的士兵,來了這里,無疑是給他們的邊防部署,增添了更大的安穩(wěn)。
董珂看著云鸞有些猶豫,她勾唇笑笑。
“你不必?fù)?dān)心這里……墨王和你三姐,都留在這里守著。周大人他雖然不會武功,但他聰明啊,對于兵法,對于戰(zhàn)略部署,他還是挺精通的
“有他當(dāng)我們的軍師,當(dāng)我們的智囊團,一點問題都沒有。如今我們的兵力,已經(jīng)達到了二十五萬之多。梁國損失了二十萬的士兵,他們可謂是元氣大傷,短時間不可能會再籌集到二十萬的兵力,來與我們抗衡了
這些事情,云鸞也是分析過的。
這里有云傾和墨王鎮(zhèn)守,又加上周仝和大嫂,基本上算是固若金湯了。
而且,這幾日,她雖然染了風(fēng)寒,處于昏迷的狀態(tài)。
可云楓他們也沒閑著,修建城墻,加強防守……部署各種機關(guān)暗器……將鄴城的防護,可謂是提高了不止一點點。
這些部署安排,終于讓云鸞下定決定,要利用這段時間,回去京都看看情況。
王坤的死,還有那場噩夢,讓她實在不能安心,繼續(xù)留在這里。
她必須要趕回去一趟。
京都的局勢,因為云慎,也存在很多的不確定性。
蕭廷宴肯定會因為云鸞,而畏手畏腳,不敢對云慎做什么。而云慎,或許就會利用這一點,瘋狂地打壓,約束蕭廷宴的勢力。
云鸞他們的懷疑,不是沒有道理。
這十多日以來,京都城的情況,比他們想象的嚴(yán)峻更多。
云慎雖然在朝中,沒有任何的職務(wù),可朝中有很多的大臣,開始暗暗與云慎在私下接觸。
而且這幾日,頻頻有蕭氏皇家的人失蹤的事情發(fā)生。
蕭廷宴一邊處理著國事,一邊讓人去查那些皇室子弟失蹤的事情。
可查來查去,都沒半點頭緒。
蕭廷宴聽到一些風(fēng)聲,特意約云慎出來,想要試探他一番。
誰知,云慎輕笑一聲,他眼底閃著幽深的暗芒。
“你不必再旁敲側(cè)擊地試探我。我實話和你說吧,朝中確實是有些大臣,在暗中與我來往
“不過,我們商量的,可不是什么國家大事,重要機密。我們不過是趣味相投,沒事坐在一起飲酒作樂而已。宴王大驚小怪的,聽風(fēng)就是雨,你這管地未免也太寬了吧?”
“我們可沒做任何犯法的事情,怎么,你要抓我下大牢,判我通敵賣國,謀朝篡位嗎?”
云慎這些話說得很沖,也很難聽。
施隸在一旁,氣得滿臉鐵青。
“云大公子,我家王爺,不過是過問一句而已,你何必把話說得這樣難聽?”
云慎冷哼一聲,看向施隸,低聲呵斥道:“我與你家王爺說話,何時輪到你這個看門狗來質(zhì)問我?”
蕭廷宴按住施隸的手臂,讓他退下。
施隸憤恨無比,暗暗咬牙,退出了屋內(nèi)。
云慎掀起眼簾,似笑非笑地看著蕭廷宴:“沒憑沒據(jù)的事情,還希望宴王不要冤枉我。還有啊,你要明白一點,一旦我犯了什么事,我們?nèi)叶嫉酶庋?
“你到時候,可不要厚此薄彼,只想處罰我一人啊。我們整個將軍府,都是一榮俱榮,一損俱損的。牽一發(fā)而動全身,我若是擔(dān)了什么不好的罪名,那么受到牽連的,就是云鸞他們……所以,宴王,凡事你要三思而后行啊
他說罷,緩緩地站起身來,轉(zhuǎn)身欲要離開。
蕭廷宴淡淡的凝著他的背影,一字一頓說了句:“云慎,你知道,霓凰公主離開京都,回到了邊境那邊,她究竟做了什么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