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肆也沒有勉強他,心里也沒有責(zé)怪。
他知道這是薇薇安給慕少凌提前打了招呼,他也不便繼續(xù)為難,說道:“我知道了?!?
“抱歉?!蹦缴倭柚荒苓@么說。
“你也沒做什么……”南宮肆也沒有那么不理智,把薇薇安要跟自己離婚的事情,責(zé)怪在慕少凌身上。
結(jié)束通話后,慕少凌把手機放在一邊,聽見腳步聲,他看向門口。
果然,是念穆上樓了。
“念穆?!蹦缴倭杞凶∠胍哌M臥室的念穆。
“嗯?”念穆回過頭,看著他。
下午坐在他大腿上看照片的情景歷歷在目,她不禁紅了臉。
“我有話要跟你說?!蹦缴倭枵f道,擔(dān)心南宮肆?xí)疑夏钅?,而她會把薇薇安的事情告知?
雖然念穆不是大嘴巴的人,但是沒有特意的叮囑過,什么事情都有可能發(fā)生。
“我能先去看看孩子嗎?”念穆問道,慕少凌的表情也沒那么嚴(yán)肅,她估摸著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情。
“那等會兒再說。”慕少凌心想,躺在床上說,也是可以的。
“好?!蹦钅曼c頭,走到淘淘的臥室,輕輕推開門,淘淘正要爬上床睡覺。
看見她,便疑惑道:“姐姐?”
“沒事,你快睡吧?!蹦钅滦α诵Γ矒岬?。
“好的,姐姐?!碧蕴渣c了點頭,爬上床,蓋好被子。
念穆見狀,幫他關(guān)上燈,然后再把門帶上,她又輕輕推開軟軟還有湛湛的臥室門,他們已經(jīng)洗漱完,躺在床上。
她才走回臥室,拿著睡衣走進浴室,開始洗漱。
洗漱出來后,慕少凌已經(jīng)坐在床上,大腿上放著一本他還沒讀完的書。
念穆沒有問他要說什么,而是坐在梳妝臺前,抹著護膚品,等皮膚吸收得差不多后,她才走到床邊,上了床。
慕少凌把書合上,揚開被子的一角。
念穆坐好以后,他便把被子蓋上,說道:“如果南宮肆問你關(guān)于薇薇安的事情,你便說,不知道?!?
念穆意外,原來他是要說南宮肆的事情。
她不禁問道:“剛才,是南宮先生找您?”
“嗯,想要知道薇薇安在哪里?!蹦缴倭椟c頭,把書本放回床頭柜,然后摟著她。
念穆把頭擱置在他的胸膛上,孩子們看不見的地方,她已經(jīng)習(xí)慣與慕少凌親密觸碰。
她說道:“南宮先生有的是人脈跟本事,他怎么可能不知道?”
“他知道,薇薇安跟雷上了來a市的飛機,他都知道?!蹦缴倭栎p輕揉著她的手臂,“但他卻要跟我證實?!?
“或許南宮先生只是想確認(rèn)一下自己的心,他也不知道該不該來尋找薇薇安。”念穆分析著南宮肆現(xiàn)在的心境。
他如果真的愛薇薇安,現(xiàn)在應(yīng)該很難受。
但此前,他對薇薇安是極度的嫌棄,所以,念穆作為旁觀者,也看不清南宮肆這是什么心思。
畢竟,能解釋南宮肆現(xiàn)在狀態(tài)的原因,有很多。
或許是他真的愛上了薇薇安,也或許是,薇薇安強勢要離婚,南宮肆的男人尊嚴(yán)在作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