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側(cè)過臉看他,眼神懇求,希望他放她一馬。
靳宴是個正常男人,有屬于這個年紀該有的欲-望,可他自覺定力不錯。
能用一個眼神就讓他起了欲-念的。
時寧是第一個。
她這么看著他,讓他想起那天她跪在他腳邊,淚水漣漣,陣陣嗚咽。
他騰出一只手,靠近了她的唇。
“靳總……”她愣了下,下意識扭頭躲避,唇瓣卻還是被他的指腹輕擦了一下。
靳宴的手停留在半空中,唯有指尖留有細微處感。
時寧一時間沒敢動彈,窩在他懷里,一動不動。
靳宴沒怒,反倒是注意到她的稱呼。
他收回手,仿佛剛才的插曲并沒發(fā)生,淡淡道:“找我借錢,還記著我的仇”
時寧一時不覺這話的意思,半晌才明白過來。
“沒有記仇,是怕……怕您不認我這個學生了?!?
明明是他不許她再叫的,現(xiàn)在反說她記仇。
她悄悄癟了下嘴巴。
靳宴:“不認你,我救你做什么?”
時寧調(diào)整著呼吸,硬著頭皮說:“那您送佛送到西,再幫我一次,錢,我以后會還的?!?
“病得站都站不穩(wěn),腦子倒清楚。”他調(diào)侃她。
時寧垂眸不語。
她額頭都沁出了汗,不知是緊張還是體虛。
靳宴將一切收入眼底,握著她手臂的手慢慢松了力道。然而他剛松,她身體就搖晃了下,他只好又順手托住她的腰肢。
時寧慌亂中隨手一抓,竟抓住了他襯衫的扣子。
饒是如此,她腳下也是軟的,只能依靠著他。
彼此呼吸交纏,空氣里曖昧叢生。
就像是某個數(shù)值忽然達了標,靳宴看著她微微氣喘的模樣,忽然一個彎腰,將她打橫抱起。
時寧下意識摟住了他的脖子,驚呼聲都吞在了嗓子里。
男人抱著她,走去了內(nèi)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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