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干涉靳宴養(yǎng)女人,可是之前的學(xué)生,她是絕對不許,更何況還是這么個尤-物。
她干脆說:“這里你是不能住了?!?
時寧早有準備,沒有反駁。
“靳宴給過你卡吧?”靳夫人態(tài)度忽然強勢,直接命令,“立刻就從這里離開,住酒店也好,租房子也好,你自己找去處。”
“這件宅子,是靳宴成年那年,他爺爺送給他的?!?
“能住進來的女人,只有未來的靳太太?!?
“時小姐,我希望你明白我的意思。”
時寧點頭,“我明白?!?
“你最好是明白?!?
靳夫人站起了身,目不斜視:“我現(xiàn)在讓你別再見靳宴,大概也是白說,他想見你,你想見他,都有的是辦法。我給你機會,等他回來后,親自跟他談條件。要錢還是要資源,自己想清楚?!?
“你還年輕,頭腦別發(fā)昏。靳家的大門不是誰都能進的,剛才那位林小姐,你可以查查她的資料。就算是她,我都要考慮考慮,更何況是你?”
“我不希望,咱們還有第二次見面的機會?!?
說罷,靳夫人看向了時寧。
時寧臉上清白交加,還是挺直背脊,得體回應(yīng):“您放心,我會立刻就走?!?
“那就好?!?
該說的都說了,靳夫人也沒為難時寧,坦然地走了。
時寧站在原地,半天才回過神。
阿姨看她不對勁,想勸她等靳宴回來再做決定。
時寧拒絕了。
這兩天是她糊涂了,在警局時,她太絕望,驟然被拯救,就想抓住靳宴這根救命稻草,卻忘了自己的斤兩。
靳夫人和那位林小姐的到來,徹底敲醒了她。
她一共就住了兩天,自然沒什么可收拾的,只是換上了自己的衣服,就從靳宅離開了。
阿姨一再挽留,她只是說:“我會跟靳先生說清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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