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作俑者從后面吻她,拇指按著她緊咬的唇,一語雙關(guān)地哄道:“乖,別咬著,放松點(diǎn)?!?
時寧頭皮都在陣陣發(fā)麻,她乖順地放松身體,卻被欺負(fù)得更狠。
天花板搖搖欲墜時,她無神地躺著,看到了男人幽深的眸子,那雙眼睛里,應(yīng)該都是她吧,他在注視她呢。
她伸手蓋住了他的眼睛。
他們太親密了,這種時候,他這樣看著她,好羞人。
男人拿下她的手,在她掌心落下了吻。
他的聲音落在她耳邊:“時寧。”
“嗯……”
“你今晚很美?!?
毫無保留的情話,猶如敲開心門的最后一道鑰匙。
時寧的身、心,都完全被占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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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宅
梁云辭在靳家住了下來,她和靳夫人許久未見,說話便說了半宿。
“什么時候我見到你,能叫一聲親家?”靳夫人道。
梁云辭坐在床頭,笑了一聲。
“你兒子現(xiàn)在估計正在那個小姑娘的床上,你跟我談兒女婚事?”
靳夫人很淡定:“婚事是婚事,床事是床事,相干嗎?”
梁云辭無語。
靳夫人道:“靳宴有分寸的,真結(jié)婚了,我保證,我兒子一點(diǎn)花花腸子都不會有。”
“那可說不準(zhǔn)。”
梁云辭說:“子期雖然不是我親生的,可到底是我養(yǎng)大的,我可舍不得拿她冒險。”
“再說了,我可是見過那姑娘的,的確是個天仙人物,誰知道你兒子會不會被拿???”
靳夫人啞口。
她也是見過時寧的。
梁云辭看她的反應(yīng)就知道她見過,忍不住問:“那姑娘具體是做什么的?”
“小會計,無父無母的?!?
“倒是符合灰姑娘的設(shè)定。”梁云辭語略嘲,又問:“多大了?”
“跟你家赫野差不多大吧。”靳夫人說著,忍不住感慨:“長得也有些像你,不僅像你,還像你大哥,頭一回見,我嚇了一跳。不知道的,還以為是你跟你大哥生的呢?!?
“你胡說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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