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暫的沉寂后,靳宴看了她一眼。
他淡淡道:“睡一會兒吧,下午還有工作。”
說罷,他起身離開。
時寧躺在床上,感覺渾身的溫度,都在瞬間消失了。
她靜靜起身,抱著被子出神。
這算什么?
厭倦她了?
她扯了下嘴角,胸口苦澀難當(dāng)。
金絲雀果然不是誰都能當(dāng)?shù)?,有效期太短,后遺癥卻沉重。
她深呼吸一口,抓了把頭發(fā),保持鎮(zhèn)靜,穿上衣服往外走。
室外,煙味濃重。
她看著靳宴的背影,說:“晚上我要去看外婆,可能要晚歸。”
靳宴回頭看了她一眼,眸色深深。
“下班后去停車場,我送你過去。”
“不用了,我自己可以……”
“看完你外婆,我們一起回去?!彼驍嗨?
時寧語塞。
她看不透他,只能點頭,“好。”
對話中止。
雙方?jīng)]了話說。
時寧默默收了東西,離開之前,她猶豫著上前,在他嘴角親了下。
“晚上見?!?
這副熟練專業(yè)的模樣,讓靳宴懷疑,她是不是剛看過《如何做忄青人》這本專業(yè)書。
但他還是回了她。
”晚上見?!?
時寧覺得自己做得夠盡善盡美了,滿意地離去。
出了門,她才深深地吸了口氣。
忽然,手機鈴聲響起。
外婆給她打電話。
“喂?”
“寧寧,你今天一定要過來,那個……親戚在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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