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寧說完。
靳宴沉默不語。
她心中忐忑,卻沒退縮。
短暫的對視后,靳宴收回了視線。
“睡覺?!?
他淡淡一句,然后轉身不再看她。
時寧肩膀放松下來,她從梳妝臺上下去,默默地躺到床上。
身后被子被掀開,靳宴睡在了她身邊。
同床異夢,不過如此。
不知過去多久,身后長久地沒動靜,時寧一咬牙,閉上了眼睛。
睡覺!
她這回心里素質是真行,扛著拒絕靳宴的壓力,一覺睡到天亮。
清晨,她照舊是做兩碗面,沒給靳宴打雞蛋。
靳宴看著她碗里那只荷包蛋,眼神涼涼。
時寧面不改色,說:“昨天那個蛋是最后一個。”
“今天這個呢?”
“今天這個是從角落里找到的?!?
靳宴:“……”
好。
挺好。
時寧才不管呢,她吃飽喝足,背上小包出門。
連著被拒絕三次,她還一副“老娘獨美”的架勢,靳宴也不是沒脾氣。
出門時,他帶走了昨晚那份蛋糕,重重地丟進了垃圾桶里。
陳朝看得一愣一愣的。
上午十點
時寧到了考場。
她刷題刷得踏實,輕松高分通過,接著就能準備科目二,實戰(zhàn)練車。
再出門,有人領她去看練車的場地,當初靳宴給她辦練車卡,都是給的最高規(guī)格,她現(xiàn)在享受起來得心應手。
參觀一圈,梁赫野給她打來了電話。
“考完了?”
時寧應聲,“你到了嗎?我把項鏈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