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寧還想推辭,接電話的人已經(jīng)變成了靳宴。
“準備回金陵?”他淡淡問。
時寧想起昨晚,還有些不自在,她應(yīng)了聲,“外婆想我了?!?
“先來茶園,休息一天,我們一起回金陵。”
“……”
“這么晚了,你回去也見不到外婆。”靳宴說。
這倒是真的。
時寧轉(zhuǎn)念一想:順風車不做沒什么,順風豪車不坐,那是傻子。
“我現(xiàn)在打車過去?!彼f。
靳宴:“別打黑車?!?
時寧面上郝然,嘴硬道:“我一直打正規(guī)出租?!?
“嗯,我知道,我就是提醒你一句?!?
“哦?!?
時寧抿抿唇,低頭時,兩只腳不自覺并攏了,互相碰碰。
等靳宴許久不說話,她才試探著掛了電話。
掛完了,她又想起來,還沒問他雷超的事。
算了。
見面再問。
反正雷家的錢也不是她的錢,多虧一點也沒什么。
她沒意識到,自己現(xiàn)在越來越“心黑手狠”了,而且臉上還能裝得淡定從容,這一點,和靳宴很像。
從公司出來,到傅荔說的茶園,前后有半小時。
正好,在門口遇到傅修,他面色冷峻緊繃,后面跟著一個亦步亦趨的小姑娘。
時寧想上去問好,聽到那姑娘說:“傅律師,我沒想訛?zāi)悖蛟屡_費你得出吧,我才十九呢,我沒錢?!?
時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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