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寧離開茶園,只給傅荔發(fā)了消息。
傅荔追出來留她,她都拒絕了。
應承禹站在竹樓上,用望遠鏡看情況,嘖了聲,“這姑娘都倔的,帶著倆羊上路,弄得跟帶孩子離家出走似的?!?
傅修心想:恐怕距離帶-球跑也不遠了。
就靳宴這作死的作派,再死心塌地的女人也得作沒了。
時寧到酒店時,已經(jīng)過了午后飯點。
她不休息,兩只羊也受不了,英俊才滿月不久,漂亮又剛醒酒。
靳宴沒了不要緊,她不想連累兩只可愛的羊。
于是,她把回程時間往后推了推。
然而進入主臥,找到手袋,她卻沒找到那只u盤。
怎么回事?
她在房間里翻了好幾遍,都是一無所獲,最后只能給承辦晚宴的酒店前臺致電。
“你們是不是弄錯了,我并沒有找到你們說的u盤?!?
前臺含糊不清說了半天,“可能是我們搞錯了……”
時寧覺得莫名其妙。
掛了電話,她收拾行李,把靳宴的東西扔了個干凈,這樣也能輕松點。
下午,她還睡了一覺。
醒來時,已近黃昏。
“我們準備回家啦?!睍r寧拍拍漂亮的腦袋。
漂亮用腦袋輕輕拱她的肚子。
“乖寶寶?!睍r寧心下柔軟。
她叫了客房服務,準備下樓,梁赫野的電話卻來了。
“喂?”
“在哪兒呢?”
時寧不解,“干嘛?”
“我到揚城了,去找你。”
時寧內心一難盡,無奈道:“我已經(jīng)準備上車回金陵了?!?
“上什么車,我請你晚飯,然后我親自開車,咱們一家四口相親相愛回老家。”
時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