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睍r寧聲音堅定,“我要她道歉,為她的有失醫(yī)德道歉!”
傅修說:“目前沒有證據(jù)證明,她是故意隱瞞病史?!?
“那就拜托你,托相關(guān)部門查一查。我還是那句話,我不信她不知道自己生病?!?
“好?!备敌撄c頭,“我會盡力?!?
“麻煩你了?!?
說完這這一切,時寧已經(jīng)疲憊至極。
靳宴給她倒了一杯水,她沒有喝,只是問他:“殯儀館那邊怎么說,我可以為外婆安排葬禮嗎?”
“你想什么時候辦,我替你安排?!?
“不?!睍r寧搖頭,“我自己來。”
外婆的葬禮,她要用自己的工資來辦,她收入不多,大概,只能一切從簡了。
她太累了,跟傅修簡單說了兩句,轉(zhuǎn)身上了樓。
靳宴看著她的背影,許久不語。
傅修關(guān)了電腦,沒立即走。
“她沒跟你提分手?”他問靳宴。
靳宴擰眉。
“估計是還沒來得及,等她想起來,會提的。”傅修又道。
靳宴已經(jīng)焦頭爛額,無從下手,還要被他刺激,自然不會給他好臉。
“去辦你的事?!?
傅修身子后靠,鎮(zhèn)定地看著他,“蘇栩這件事,你怎么看?”
靳宴沒想到傅修也這么問他,他按了下眉心,“我說了,依法處理。”
“你跟我都有數(shù),時寧的猜想不無道理,蘇栩大概率是知法犯法。我只是好奇,靳宴,你是真的想維護法律,還是另有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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