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什么?”
靳宴:“如果今天,你有別的方法處理蘇栩,無論合不合規(guī),我都不會干預(yù)。但是,寧寧,這個人不能是我,我不能親手再毀蘇栩第二次?!?
時寧的情感被理智和感性瘋狂拉扯,她看著靳宴,很想理解他,很想告訴自己,他沒有錯,他是有理的,可她終究沒辦法戰(zhàn)勝個人情感。
她看著他說:“你明明知道,我現(xiàn)在能依賴的,只有你?!?
你卻告訴我,誰都能處置她,唯有你不能。
靳宴也在掙扎,他已經(jīng)握緊她的手,卻仍感覺即將要失去她。
這種剝離感,也會讓他失去理智,想要破壞原則。
“寧寧,如果我今天沒有能力處置她呢?”
“那我就不會怪你?!睍r寧苦笑了下,“可能,是老天爺也覺得,我們不合適,所以才給我們這么一個死命題。要怪,就怪我愛你,你也愛我。怪你有呼風(fēng)喚雨的能力,怪你曾經(jīng)愛過她?!?
在道理面前,你沒錯。
但在我的愛里,你錯得不可原諒。
她的意思,靳宴明白,可他無法接受。
明明,他們是相愛的,卻要因?yàn)檫@個意外,走到盡頭?
他試圖掙扎:“如果今天這個人不是蘇栩,為了替你出頭,我動用私權(quán),你會同意嗎?”
時寧默下去。
他真的很狡猾,把她用來為難他的如果,又還給了她。
“不知道?!?
靳宴說:“你大概率不會,你只會希望我替你找證據(jù),然后依法處理。”
“沒有如果。”
“對,沒有如果,所以你為什么要問我,如果那個人不是蘇栩,我會不會為你出頭?”
寂靜。
時寧很從容,因?yàn)樗系剿麜@么說。
“這兩者之間有沒有區(qū)別,你心里有數(shù)。”她看著他,語緩緩,“我只是想你堅(jiān)定地站在我這一邊?!?
“但你的態(tài)度,讓我確定,你根本靠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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