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這最隨心所欲的祖宗給教育了。
梁云辭輸出完人生哲理,驕傲地走了人。
上了車,她還在想,怎么有些人能多情到這種地步,一把年紀了,也不知道收心。
她一轉頭,發(fā)現(xiàn)梁西臣在看她,只是看她。
她干脆后靠,跟他肩膀靠肩膀。
腦袋里閃過一個問題,她當即就問了。
“除了我,你對別的人動過心嗎?”
她忽然提這么“肉麻”的問題,梁西臣還愣了愣,但想想剛剛出門時,她悄悄用眼神鄙視徐家義,他就知道什么情況了。
“沒有?!?
“一次都沒有?!?
斬釘截鐵,毫不猶豫。
梁云辭早料到了,聽到耳朵里,心還是漏跳了一拍。
她舒了口氣,靠在他肩上,閉著眼睛輕聲開口。
“哥,你是我見過最好的人?!?
無論是相貌人品還是能力性格,他渾身上下,都挑不出一點毛病。
往前一輩,往后一輩,誰都不能跟他比。
套一句肉麻的話。
郎艷獨絕,世無其二。
梁西臣哪想到她鄙視完徐家義,轉頭就能夸他呢。
挺好。
這幫兄弟沒白交。
他嘴角上揚,側過臉親了下她的額頭,握著她的手,讓司機再繞了一段路,陪她看看港城的夜景。
回到梁家在港城的房子,他換著衣服,她在沙發(fā)上翻找小盒子裝小狗。
“小辭。”
“嗯?”
“你給徐家的人情禮包了多少?”
梁云辭隨口說了個數(shù)字。
梁西臣動作一頓。
“怎么了?”她抬頭看他。